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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1章 371玉面欺情迷翠羽,寒刀断义裂金瓯

冬去春来,紫禁城的玉兰刚落尽最后一片花瓣,卫年华便踩着碎玉般的花雨闯入上书房。

石飞扬握着狼毫的手顿在《平定准噶尔方略》卷首,墨滴在黄绢上洇开小团阴影,恰如他眼底翻涌的暗潮:“达瓦齐杀兄自立?”他转着翡翠扳指的力道加重,“瞻对的土司又起事端?”

“皇上明鉴。”卫年华伏地叩首,蟒纹补子在晨光中泛着冷光,“四川总督急报,下瞻对土司朋楚克纠结金川部……”

“够了!”石飞扬掷笔而起,玉冠上的东珠随动作轻颤,“传旨:命策楞为定西将军,速调健锐营入川。”他忽然瞥见案头苏黛昨日所赠的香囊,语气稍缓“朕即日起东巡,一应政务着傅恒署理。”半个月后,泰山脚下的官道上,八抬朱漆大轿在仪仗队簇拥下缓缓而行。苏黛隔着轿帘缝隙,望着石飞扬书生打扮的背影——月白儒衫衬得他身形修长,腰间却仍挂着那枚从不离身的玉龙钩。

苏黛摸了摸鬓间的珍珠步摇,这是昨夜他亲手为她簪上的,此刻随着轿辇颠簸,在阳光下折射出细碎的光。

行至斗母宫前,忽然狂风大作!十八名黑衣杀手自松林跃出,手中鬼头刀映着寒芒。

苏黛握紧袖中短刃,却见石飞扬抬手示意护卫退下,径自掀开轿帘:“红花会的朋友们,就这么点能耐?”话音未落,一枚透骨钉擦着他耳畔飞过,钉入身后松树,尾羽犹自震颤。“哪里走!”无尘道人的追魂剑破空而至,却在触及石飞扬面门前寸许陡然顿住——轿中竟空无一人!

赵半山揉了揉眼睛,只见朱漆轿辇内只有半卷《论语》散落坐位,哪有乾隆踪影?

骆冰骂道:“又中了这狗皇帝的诡计!”群雄面面相觑,终究在御林军合围前退入深山。

暮色漫上泰山时,石飞扬已携苏黛登上对松山。

松涛如怒,他望着云海中若隐若现的日观峰,忽然轻笑出声:“陈家洛若知朕此刻扮作他的模样,不知该作何感想?”苏黛望着他被夕阳染金的侧脸,心中掠过一丝刺痛——这张与陈家洛如出一辙的面容,究竟是她的劫,还是她的缘?

此时,卫年华、陈风、白振、攸宁、卢方天过来,护着苏黛走开,而石飞扬乔扮成陈家洛的样子,继续前行。

和珅留石飞扬身边,翘指赞道:“主子真是高明,略施小计,便让红花作孽击空。”

石飞扬哈哈一笑,让和珅也走开。石飞扬望着和珅离去,想想自己的“金蝉脱壳”之计,也真是有趣,泰山脚下的迎春花才抽出嫩黄骨朵,山间晨雾便裹挟着松针的苦香,将十八盘的石阶浸染得湿滑如镜……稍前,石飞扬立在岱庙天贶殿的飞檐下,望着檐角铜铃在料峭春风中摇晃,指腹摩挲着腰间玉龙钩——这枚从不离身的配饰,此刻正压着粘杆处前日送来的密折,其上朱批的“红花会异动“四字,已被指尖磨得发皱。

“皇上,三日前泰安客栈突现二十余骑,马鞍均刻着未名图腾。”卫年华跪地呈上密探绘像,宣纸边缘还带着露水痕迹,“正是去年大闹御膳房的那批人。”

石飞扬望着画中无尘道人的独臂剑影,忽然想起陈家洛盗走《四库全书》手稿时,那枚精准钉入龙书案的透骨钉。春风卷着殿外的玉兰花瓣扑进窗棂,算准红花会定会趁东巡之机,在这齐鲁大地设下杀局。

当夜石飞扬便召来工部侍郎,在岱庙密室中对着泰山舆图推演三日。

晨光穿透薄雾时,两辆朱漆轿辇已悄然制成:一辆装饰鎏金螭龙纹,轿内暗藏机关,玉玺印盒不过是镀铜赝品;另一辆裹着寻常青布,内里却铺着西域进贡的银丝软缎。他轻抚着假轿帘那道刻意留出的半寸缝隙,嘴角勾起冷笑——明黄衣角若隐若现,恰似诱饵悬于钩上。

惊蛰那日,东巡仪仗如金龙蜿蜒上山。石飞扬扮作书生,头戴竹编斗笠混在辎重车队中,苏黛的翠色裙摆扫过他手背。

山间忽然传来布谷鸟啼,他瞳孔骤缩——这不合时令的鸣声,正是粘杆处约定的警报暗号。果见前方松林间闪过十八道黑影,无尘道人的追魂剑已刺破假轿轿帘!

“莫急。”石飞扬按住苏黛欲抽短刃的手,望着护卫们“不敌”倒下,鲜血溅在新抽的春草上。

假轿中的替身太监惨叫着滚落,露出内里暗藏的硫磺火药。就在红花会众人围拢时,苏黛腰间香囊突然炸开,紫色烟雾中飘着细若游丝的“流云散”。

骆冰的鸳鸯刀尚未出鞘,便觉鼻腔一热,鲜血滴在绣着并蒂莲的鞋面上。石飞扬趁机带着苏黛转入山间小径,春雨不知何时淅淅沥沥落下来。

他望着山下逐渐平息的骚乱,忽然想起陈家洛挥剑时的清俊模样——那张与自己如出一辙的面容,此刻倒成了最好的障眼法。

指尖抚过潮湿的鬓角,他忽然轻笑出声,惊飞了栖在杜鹃花枝上的画眉鸟。

这场以假乱真的戏码,终究让红花会误击空轿。

而他,早已在云雾缭绕的岱宗深处,布下新的棋局。

……

暮色给泰山披上紫纱时,石飞扬正立在升仙坊前。

明玉功在经脉中流转,将他周身肌肤滋养得温润如玉,即便眼角眉梢藏着帝王威仪,那永远十八岁的俊美容颜仍透着书生的清隽。忽闻山道传来急促马蹄声,一抹明黄身影自云雾中飞驰而来,青骢马鬃毛上还沾着未散的硝烟。

霍青桐勒马骤停,翡翠镶银的马蹬在暮色中泛着冷光。

她月白色衣衫沾满尘土,腰间翠羽黄衫却依旧鲜亮如初,恰似她眼中倔强的光芒。

当望见石飞扬的刹那,这位回部女英雄的睫毛剧烈颤抖,手中缰绳“啪嗒”坠地:“陈总舵主?”声音里裹着的思念与困惑,“真的是你?”

石飞扬转身时,眼中已敛去所有锋芒。

他抬手轻抚鬓角,这是陈家洛思考时的惯有动作:“霍姑娘,许久不见。”

话音未落,忽觉山风卷起她发间银饰,叮咚声响如大漠驼铃。他不动声色运转明玉功,将周身气息化作江南春水般温润,“泰山十八盘凶险,不如结伴而行?”

霍青桐凝视着那张熟悉面容,记忆却突然刺痛心口。之前因为李沅芷女扮男装搂抱她,当时陈家洛望向自己的眼神,竟比天山的雪还要冷。

此刻这人眼中的温柔太过真切,让她不由得握紧腰间软鞭:“陈总舵主可还记得,当初在玉峰之下……”“是我错了。”石飞扬上前半步,袖口掠过她肩头,带着龙涎香的气息裹住霍青桐,“当日李沅芷假冒我名,不过是清廷离间之计。”

他指尖轻触她腰间翠羽,“你送我的这枚翠羽,我日日贴身收藏。”说着竟从怀中取出半片褪色的羽毛,边缘还缠着金线——正是霍青桐当年亲手所赠。

霍青桐瞳孔骤缩,那日夜幕下的误会、独守回部的孤寂,此刻都化作眼眶中打转的泪水。她忽觉眼前人气质似有不同,陈家洛虽温润如玉,却从未有这般掌控一切的气度。

石飞扬抬手为她拭泪,指尖温度竟比记忆中更灼人:“青桐,让我陪你看一次泰山日出。”

两人行至望人松时,暮色已浓。霍青桐解下披风铺在青石上,露出内搭的月白劲装,腰间弯刀缠着回文符咒,刀柄上的红宝石在月光下如滴血。

她拾起松针在地上画出回部地图,说起族人被清兵侵扰时,石飞扬忽然按住她手背:“我定会还你一个太平大漠。”这句话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惊得霍青桐猛然抽手

暗处的苏黛攥紧陈家洛的血书,指甲在羊皮纸上划出深痕。她望着石飞扬与霍青桐交叠的身影,想起昨夜他在密室说“帝王之术,攻心为上”。

霍青桐瞳孔骤缩,那日夜幕下的误会、独守回部的孤寂,此刻都化作眼眶中打转的泪水。她忽觉眼前人气质似有不同,陈家洛虽温润如玉,却从未有这般掌控一切的气度。

石飞扬抬手为她拭泪,指尖温度竟比记忆中更灼人,轻轻分开霍青桐,指着云步桥飞瀑,信口吟出:”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

他又将瀑布之景与回部的月牙泉作比,言语间尽显博学。霍青桐望着他在夕阳下的侧影,听他温柔讲述红花会新的计划,不知不觉间,手中的软鞭已松了又松。

第二日登顶,石飞扬施展轻功,如流云般采来崖边的野杜鹃,编成花环戴在霍青桐头上:”这泰山之花,怎及我青桐万分之一的娇艳。“

他运转明玉功,在玉皇顶为霍青桐驱寒,掌心的温度透过衣衫传来,让霍青桐心跳如鼓。两人倚着石栏,望着云海翻涌,石飞扬说起治国平天下的抱负,既有江湖侠气,又暗含帝王胸襟,令霍青桐心神摇曳。

暮春的泰山之巅,云海翻涌如浪,将西天染成琥珀色。

石飞扬揽着霍青桐立在丈人峰前,明玉功化作融融暖意,自掌心漫过她单薄的肩头。

她腰间的翠羽黄衫在风中轻颤,拂过他手背时,竟比江南丝绸更柔软。

“青桐,你可知道……”

他低头,鼻尖蹭过她被山风吻红的鬓角,“自玉峰一别,我日日夜夜都在后悔。”话音未落,已将她轻轻转过来,让她跌入自己胸前。

霍青桐嗅到他衣襟上沉水香与松脂混合的气息,此刻的心跳,甚急甚烫。

北斗七星在云隙中忽明忽暗,石飞扬的手掌抚过她腰间长剑的宝石剑柄,忽然轻轻一握。

霍青桐浑身一颤,想要推开他,却被他扣住后颈,不容抗拒地抬眸。

四目相对时,她忽然在他眼中看见自己凌乱的倒影,还有一丝陌生的、近乎掠夺的光。

“家洛……”她的声音被山风撕成碎片,却在他吻落的刹那,化作绕指柔。这个吻带着帝王的霸道,舌尖撬开她贝齿时,竟让她想起大漠风暴来临时的窒息感。

可他的指尖又那样温柔,轻轻捏着她的耳垂,仿佛在摩挲一件易碎的玉器。霍青桐觉得自己像是被卷入了一场漩涡,明明知道危险,却甘愿沉溺。

帐篷的帘幕忽然被风掀开一角,暖黄的烛光倾泻而出。

霍青桐这才惊觉不知何时已到了一处营地,绣着龙纹的帐幔在暮色中泛着贵气。

“这是……”她喘息着想要后退,却被石飞扬横抱起来。他的下巴蹭过她额头,声音里带着令人心安的沉稳:“赵三哥临时搭的帐篷,怕你累着。”

帐中弥漫着龙涎香,被褥柔软得像是云端。石飞扬将她轻轻放在床上,指尖掠过她腰间的翠羽:“青桐,让我看看你的伤。”

霍青桐这才想起三日前与清兵激战时,肋下被划了道口子。她咬着唇点头,任他褪去自己的外衫,露出月白色中衣。当他的手掌贴上她的肌肤时,霍青桐忽然浑身发烫。

可她来不及细想,因为他已低头吻住她的伤口,舌尖轻轻舔过结痂的地方,像是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兽。“还疼吗?”他抬头看她,眼中燃着两簇火苗。

霍青桐摇摇头,忽然伸手抱住他的脖子,将自己完全交付出去。

她闻到他发间的皂角香,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恍惚间只觉得,所有的等待、误会与委屈,都在这具温暖的怀抱里得到了补偿。

当最后一缕天光消失在泰山之巅时,帐篷里的烛火忽然被风吹灭。

霍青桐在黑暗中抱住眼前人,只觉他的身体比记忆中更坚实,怀抱更宽阔。

她不知道,这具身体里藏着的不是陈家洛的侠骨,而是乾隆的帝王心术;她只知道,此刻的自己,早已在这温柔陷阱里,失了心,丢了魂。

山风卷着夜露扑打帐幕,霍青桐在恍惚中听见自己的呻吟,混着石飞扬低沉的喘息,竟像是大漠里的胡笳曲,带着说不出的缠绵与苍凉。

她忽然想起陈家洛送她翠羽时说的“生死相随”,却不知道,眼前人要的不是相随,而是征服——征服她的人,更征服她背后的回部与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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