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外国大汉来说,赵深深体形非常娇小,以至于拼了命的剧烈挣扎,也像小孩胡闹一样。
然而没威胁却太吵,他直接卸掉她的下巴。
赵深深痛得发颤,一时间冷汗直下,只能白着脸,一动不动的由他像捏小动物一样随意提溜着。
拍价一直没停,拍卖师不厌其烦一次一次的念着号码和不断上涨的价位。
而她,透过眼泪,只看着台下从始至终无动于衷的付明朗。
荒唐的梦。
这一定是梦
直到被陌生买家压在床上,凶狠的从后面进入的时候,赵深深也认定这是梦。梦里她痛到发抖,痛到哭嚎。她奋力挣扎、咬碎嘴唇,企图从梦里醒来,想要付明朗温柔的亲亲她,安抚她。
可是不行。
有的,只是那几乎她腰掐断的手,和不断的撞击。
醒来后,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
窗帘紧闭,灯开着。
她的脚被铁厚重的链拷在床脚,白色的床单上,到处是干涸的血迹和白浊。
轻轻一动,就是伤筋动骨的痛。
尽管如此,她能清楚的感觉到,有比身上更痛的地方。
床头柜上放着一张卡片和一盘冷掉的西餐点,卡片上是一串漂亮的英文字:“youaresodelici,buttooexpensivetocantnopolize,wecanonlyshare.”翻译过来的意思是,你很美味,可是实在太贵了,我们只能合伙买下,一同分享。
然后,是一杯掺了药的牛奶。
接下来的几天,昼夜颠倒。
药物催发下,赵深深根本不知道每天匍匐在自己身上索取的人是谁,也根本抵抗不了。
唯一能做的,是拒绝饮食,可没有人会理这无声的抗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