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欢爱过傅寒生,哪怕事过境迁之前
傅寒生送她进过监狱,一把火烧过她的画室,拆散过她满心期待的婚礼,
甚至还当着她未婚夫的面说过:
“岑欢,还是你的身体我用的最舒服。”
岑欢爱过傅寒生,只是时过境迁之后
她却穿着一身血迹斑斑的白色婚纱,坐在一辆四分五裂的车里,
她眉目凄楚,笑容却明媚地说:
“傅寒生,我现在什么都没了,连命都没了。我求你,算我求你,放过我吧。”
夜色深沉,车子下了高速,驶入一片晦暗的小森林。
傅寒生从驾驶座上下来,把浑身沾满鲜血的岑欢拖下副驾驶座。
岑欢的脚哆哆嗦嗦地不听使唤,她卯足了劲站直身体,任由自己被傅寒生拖着,小心翼翼地看着他冷酷阴暗的脸色,一遍又一遍地解释,“寒生,不是我,不是我撞死她的。是她的车自己凑上来的,我没有撞她,我真的没有”
远方传来的警报声愈来愈近。
傅寒生恍若未闻,他打开后座车门,毫不怜香惜玉地把岑欢扔进里面,他身上一沉,直接盖到了她才刚成年的身体上。
岑欢怕极了,她从来没见过傅寒生这幅可怕狠厉的表情。她瑟瑟发抖地往后退,努力缩成一团,一边使劲摇头,一边一次又一次哀哀地重复,“寒生,我是讨厌余静静,可是我真的没有去撞她,我没有”
傅寒生两眼猩红,直接上手去撕她身上的连衣裙,岑欢眼泪跟冲出大坝的洪水一样汹涌,她哭着要躲,高声求饶:“寒生,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你不要这样”
傅寒生一腿压着她的两条腿,举高她的双手,居高临下,厉声讽刺道,“你做错了什么了我的欢欢,你不就希望我上了你吗,嗯床上这种地方哪够刺激,你就在你撞死静静的这辆车上,好好享受我对你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