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晓飞双手垫在脑后,又问,“郑伯伯,你这一身肉,刚才追我跑的还挺快。.哎?你怎么不累的发喘?”
郑大炮鄙夷地看了看梁晓飞,嗤之以鼻:“你?切。”
“我怎么了?我五千米第一名,十八分钟。”梁晓飞显摆地用手做了一个八字,继续说,“知道这是什么概念吗?飞人!”
“切。飞人。废人差不多。”郑大炮满眼鄙夷地说。
“废人?知道吗,每天学放学这两公里的路,我都是跑着的,早练出来了。有本事我们看。”梁晓飞很不服气。
“行啊,两公里有什么意思?要一万米。”郑大炮激将着说。
梁晓飞一愣,一万米,跑过,不过后面跑的都想吐了,尽管那样,自己还是跑了四十五分钟多。不过,身边这胖子,一万米可能也只能是说说,痛快痛快嘴罢了。梁晓飞冷着眼看了看身旁略胖的郑大炮,不屑地说:“别吹牛了,一万米你能跑得动?”
“二十五分钟多点。”郑大炮向前看着,右手举起来张开手掌划一下说。
“哈哈哈哈,你笑死我了。”梁晓飞捂着肚子笑倒在座椅,“二十五分钟?我大爷的,世界纪录还二十六分钟多呢,你跑二十五分钟?”
“有这么好笑吗?”郑大炮看看梁晓飞。
“有。”梁晓飞坐直身体,抚摸了一下郑大炮的大肚子,笑着说,“我说你老人家吹牛的时候怎么不打个腹稿啊?我还以为你要说‘坐地日行八万里’呢。”
“不信啊?那我们打赌。”郑大炮歪头看了梁晓飞一眼说。
“好,赌什么?”梁晓飞信心十足。
“人民币十六万。”郑大炮轻描淡写地说。
“我去,扯淡。我哪儿弄钱去?我没钱。”梁晓飞摇头,“你明摆着是不想,找这么一个借口。”
“你不是不会输的吗?”郑大炮引诱着反问他。
“也对,我不会输,打这个赌我只会有钱赚。”梁晓飞自言自语。
“赌不赌?”郑大炮问。
“赌,什么时候?”梁晓飞下了决心。
“别着急,有机会。不过话又说回来,万一你输了,怎么办?”郑大炮问。
“那我免费为你打工,挣钱还你。”梁晓飞很干脆。
“好,君子一言。”郑大炮腾出一只手举起手掌。
“驷马难追。”两人接着说,然后和郑大炮击了一下掌,算是达成了协议。
车子驶进了一个胡同,又东拐西柺了几个弯才停下来,梁晓飞环顾周围,全是阴凉,几棵要三个人才能合抱的大树把太阳严严实实的遮住了。
大树的间,有一个斑驳的大铁门,只能看出这大门原来有过被刷成绿色,也有被刷成过红色。大门半掩着,因为有一扇门下面保证大门开关方便的轮子已经不见了,大门有些倾斜地支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