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唐修静静的来,递上挑战书之后,又只能静静的走。
由此至终都没有说上一句话。
应该是宗律司的人根本没有认真对待过他,以及他的战书和理由。
所以没有资格和谁说上一句话。
春雨过后,万物复苏,路面的缝隙有着一株株青草破土而出。
石路旁的树木苍翠挺拔,枝头嫩叶青翠欲滴。
唐修的心情忽然愉悦一些,有点喜欢这片庭园,因为宁静,也因为布局和山上的“浮园”有些相像。
但念及这是大隋王朝的重要机构。
他的脚步并不想有丝毫的停顿,想快些走出这个让人并不愉快的宗律司。
但他还是不得不停住脚步。
因为前面有人拦路。
是一位青衣老人。
青衣老人是大隋王朝宗律司的司首,厉衣。
厉司首站在石道边,他的身形和旁边的树干一样削瘦笔直。
他脸庞的颧骨高耸,眼眶深陷,眸子如夜空一般幽黑深邃。
他枯瘦的右手拿着一封白色折子,迎着阳光,白色折子反射出雪亮的刀锋。
厉司首看着唐修,除了让人感觉比较舒服之外,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只是位普普通通的少年。
所以他扬了扬手中的白色折子道:“这份战书的消息很快就会传到去天宇家,以战书的内容,出了宗律司的门,你就会变成一个孤魂野鬼。”
唐修有些纳闷,自己只是来下挑战书而已,宗律司的人三番四次的嘲弄自己,至于吗
他真的很想说一句话,刚欲开口。
厉司首已经接着说,“我明白这是你的梦想,但这并不是危言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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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
“因为天宇家的威名,不单单显赫于庙堂之中。”
“江湖之大,修行界之深,他们都有涉足。”
“以前那些敢于挑衅天宇家族威严的人,一个个都被杀掉,然后抛尸沟渠,最后腐烂。”
在厉司首停顿一霎那,唐修深吸了一口气,欲想开口。
然而厉司首又一次将他的话截住,“天下间,喜欢上官晴鱼的人多不胜数。”
“同样,嫉妒天宇迦楼的人还是多不胜数。”
“然而你表现喜欢或嫉妒的方式太过偏激。”
“你的出身既然是荷塘中的小鱼小虾,那就注定在塘泥下厮混一生。”
“所以你一辈子都别妄想来大江大河里蹦跶,一个浪就能够把你拍死。”
厉司首语重心长的说,“目标与现实是最残酷的,你想做的事与你的能力往往天差地别。”
“所以我能原谅你的冲动,却无法接受你的愚蠢与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