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算你有良心,娶那么多道侣,也不怕累死!
“什么时候会再见?”
“不知道,等我够强时,我就会回来。
当然,要是青蕊哪天倒了大霉,我也会回来落井下石。”
——
神女,但睚眦必报,尤其针对青蕊。
她们之间似乎有大仇,王玉楼不懂为什么,但显然他只会站队小鱼。
别的不提,单单丘弥勒给王玉楼搞得那两百名莲花仙城雇佣兵筑基,就坑了王玉楼一把大的。
在王玉楼的角度,连成贤坑了他一把大的,莲花仙城的连氏高层多少也得给他波面子。
毕竟,在莽象恩情增发的扩散下,莲花仙城也嫌筑基多,多磨一磨,属于三利。
拉来了红灯照外的臂助,王玉楼赢。
莲花仙城缩减了吃利益的群体规模,莲花仙城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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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筑基也得到了修行的快车道,活下来就能大赢特赢。
三赢的好事,偏偏禄丰是个不粘锅,丘弥勒还插了一杠子,最好搞得王玉楼不上不下的。
能怎么办?
甩锅掌门呗,王玉楼毕竟只是前线的镇守修士,红灯照内背锅一号位,终究是老黄。
看了王玉楼的来信,黄秋生也无奈。
想到严恪礼最近出关了,他便差人把信送到了严恪礼处。
严恪礼这鳖孙也是掌门协理,属于莽象一脉在红灯照执行核心层中的关键棋子,王玉楼毕竟是悬篆一脉的人,王玉楼的求援请求,让严恪礼做决定刚刚好。
这里的区别是,掌门为王玉楼擦屁股,用的是红灯照的资源,压力终究要老黄来扛,严恪义擦屁股的话,用的是莽象一脉甚至悬篆一脉的资源。
“胡闹!上次连成贤的事情已经过去了,他还想拿那件事作妖,看,这就被莲花仙城给缠上了。
如果我们不花钱消灾,那天蛇宗就会获得相对优势,可花钱买人上前线,钱从哪来?”
一边吐槽,严恪礼一边把王玉楼的求援信塞给了严恪信。
严恪仁在西海,严恪礼坐镇红灯照,严恪义在前线,严恪信在宗门内做执事,严氏四兄弟,每一个都是筑基,可谓家门鼎盛。
当然,也要感谢祖师,四人中最弱的严恪信就是祖师增发恩情增发出来的。
“果然胡闹,他当初能看到莲花仙城介入两宗大战的特殊性,现在反而看不到了,还主动上去求援,要我说,我们就当没看见。”
胡闹不胡闹,作妖不作妖,不是严家兄弟小嘴一动就能定性的。
严恪礼也想不理王玉楼,但祖师和悬篆真人长期停留于大天地的情况下,他不敢无视王玉楼的要求。
别的不提,严恪义临阵脱逃带崩战线的事情,莽象和悬篆还没算利息呢
因此,即便在心中非常不乐意见王玉楼继续往上走,严恪礼依然把王玉楼的求援信送给了悬篆。
把王玉楼的求援信扔到一边,悬篆看向自己的弟子。
“恪义,你怎么看?”
“玉楼师弟还是有些年轻了,很多事,过于想当然。
师尊,我开紫府失败,估计要修养个七八年。
师弟刚刚筑基,正是好好修行的时候,我上去把他换下来,他能安心修行,我也好替恪义将功补过。”
这话说得,忠诚体面和谐,就是不太做人,抢果子抢的毫不顾忌。
王玉楼在两宗前线经营了近一年,辛苦不提,他还是经营出不少结果的。
如今,前线修士的战功兑换可以在三天内完成,特别功勋堂算是彻底过了开始时的危险期,在复杂的前线站稳了跟脚。
这还不算,瓜真人吼崩了中线后,是王玉楼没日没夜的推行新防守计划的,期间没少亲自带队上前线布防。
辛辛苦苦把中线支棱起来了,现在只是犯了个小错,严恪礼就在悬篆这里给王玉楼上眼药,想要摘王玉楼的果子,还美约其名‘替严恪义将功补过’。
纯畜生!比易走日还畜生!
“哈哈哈,你有心就行,不过你当前最重要的还是要开紫府。
师尊证金丹后,有大动作,你和恪仁都比王玉楼积累深厚,正是绝佳的紫府种子,不能浪费时间到俗务上。
至于这件事.做事总是会有问题,年轻人历练历练也挺好,就按王玉楼的意思办,你去安排吧。”
悬篆什么都懂,什么都知道,但他也不干涉,只是做出了自己的决策。
底下人如果真铁板一块,悬篆才会急,现在严恪礼想要和王玉楼狗咬狗,他甚至乐见其成。
离开莽象道场大殿,严恪礼直接碾碎了手中的王玉楼求援信。
真人发话了,他自然会给王玉楼支持。
但严恪礼反而不纠结了,王玉楼这些年的上升势头再厉害,不成紫府也没用。
祖师成道前安排弟子成紫府,等祖师成道后,这些提前开紫府的人就能顺利踩中祖师实现野心的节点,从而获得更多的机会。
而王玉楼,即便在前线折腾出再大的局面,终究要排在严恪礼后面。
‘王玉楼,你在前线卖命有什么用,红灯照各脉的真正核心弟子,又有哪一个上前线的?
等我成了紫府,你就更追不上我的步伐了。
既如此,帮你一把又何妨,权当施舍!’
——
严恪义施舍不施舍的,王玉楼不在乎。
他做事做的怎么样,他自己心中有数,但凡莽象和悬篆的脑子里不是驴粪汤儿,就不会把他撤下去。
不过目前,王玉楼最急的事情,是提醒景怡老祖千万不要开紫府。
作为前线巡查使,王玉阙的地位无需多言,属于莽象门下最不要脸的狗腿子,没有之一。
这么说吧,王玉楼所到之处,没有一个不笑的。
大家都笑着欢迎,你不笑,是不是对玉阙道友有意见。
王景怡没笑,但这属于人家王氏长辈对晚辈的正常态度,其他人当然不敢多说什么。
和老鳖孙皮灵修扯了几句,暗戳戳的表达了对其的看好后,王玉楼就打发身边人去巡查南线了。
巡查使的巡查工作能自己做吗?
万一有个人冲出来跪在王玉楼面前哭,你让王玉楼怎么办?
太冷血太不道德的话,虽然对,但王玉楼自己不开心。
有温情有道德的话,王玉楼虽然开心,但他还怎么做莽小将?
战争是要打下去的,打死一堆筑基,打出一些新紫府,这和祖师的金丹大计相关联。
要是王玉楼因为自己心软,影响了祖师的大局,莽象怎么看王玉楼?
所以,不如找些小牛马去代自己巡视,自己也能和景怡老祖谈一谈真正关键的事情。
“崔白毫这个人您知道吧?”
前线没有紫府,王玉楼说话也轻松了许多。
瓜真人出手后,战争事实上进入了真正的稳定期。
景怡老祖当然关心过王玉楼门下的势力,自然知道崔白毫这个老倒霉蛋。
“知道,一个小宗掌门,宗门破灭后去西海做了散修,接着就被你收入了麾下。”
王玉楼点了点头,开口扯起了养驴的事情。
“傻驴原上的傻驴没有脑子,是种不错的灵兽。
但傻不等于什么都不懂,它们也是有小心思的。
比如,多吃一点灵食饲料,可我们王氏给它们备的灵食饲料有上限。
于是,就有一些傻驴,会把自己的灵食饲料藏起来,等攒的多些后爽吃一波。
可惜,这种小聪明的结果往往是被其他更鸡贼的傻驴给挖出来偷吃了。
老祖,有时候修仙和傻驴在傻驴原上的生活一样,很多事没道理,明明是你的食物,他们却当自己的。”
王景怡知道王玉楼有话要说,但王玉楼这比喻太歪了,她愣是没听懂王玉楼的意思。
无相天地施展到一半,被王玉楼喊停。
无相法是莽象的法门,以前在无相法中沟通,王玉楼以为安全了。
但现在从滴水那里得知无相法的特殊后,王玉楼连无相天地都不敢相信了。
“哈哈哈,我说的是巡查工作,我忙,就委托了一部分给他们,结果他们真把自己当巡查使了。
借着我的名号,大肆索贿,触目惊心啊,也不怕被我当出头鸟按死。
走,老祖,陪我去突击检查一番。”
景怡老祖被王玉楼绕的摸不着头脑,但王玉楼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
滴水仙尊的那句话提醒了王玉楼。
可信,不等于可靠,弱者在强者面前,没多少秘密。
很多事如果和景怡老祖说清楚,情况就复杂了。
王玉楼有玉如意庇护,当初引气期的时候,神光想控制都控制不了,所以他不怕简单的探查。
只要莽象不按着他的脑袋探查,王玉楼就是安全的。
可景怡老祖不同,帮她避开开紫府的大坑,需要一点小小的策略。
王玉楼骑着黑龙马,景怡老祖凌空而行,两人没有通知任何人,一路飞到了南线的最前沿。
令王景怡奇怪的是,王玉楼找的那些‘借他的名号大肆索贿’的人没找到,王玉楼不仅不急,还带着她继续往前。
“玉楼,再往前就出了南线防御节点了,万一遇到危险,南线的同门也难以及时支援——他们被严令不得出阵法主动向前。”
皮灵修那个狗东西,以前莽象没画二十个紫府的饼时,天天琢磨着如何逼南线的修士们去冲锋送死,为莽象的失败添砖加瓦。
现在莽象的饼挂起来了,皮灵修竟然直接喊起了‘莽象,忠诚’。
在如今的南线,别说红灯照修士冲锋了,就是出阵法都被严格限制。
所以说,走到核心层的筑基们都不是蠢货,他们想懂事的时候,简直懂事的不能再懂事。
“我记得往这个方向派人了啊,为什么没见到,是不是他们私通天蛇宗?
老祖,随我去看看,万一他们私通天蛇宗,我授权给他们的巡查权就麻烦了!”
王玉楼装作有些慌乱的样子,向王景怡求助道。
老祖,玉楼玩砸了,求您搭救搭救,咱们去前面看看。
怎么说呢做事难啊,王玉楼这套小连招,一步步都是算好的。
“好,我们小心些,飞低一点,你把符箓准备好,万一有事你先跑。”
王景怡一点都不拖泥带水,直接应了下来。
这就是景怡老祖对王玉楼的器重与信任,王氏目前的情况,还没到大家完全离心离德的地步。
两人在前线的交界处往前稍稍飞了十几里,一群提前埋伏好的天蛇宗弟子就攻了上来。
心中默默感谢了启元真人一番,王玉楼也不犹豫,直接转身就跑。
被人偷袭,王景怡没有怀疑王玉楼,她注意到偷袭者中有四位筑基巅峰,不愿在被动的情况下以少敌多,也就没有恋战,替王玉楼拖延了片刻后,就准备转身离开。
但.石祖忽然从地下冲出,拦向了王景怡。
天蛇宗的筑基们不了解石祖是什么跟脚,只知道天蛇宗雇了不少大妖帮忙助战,因此也不疑惑,直接和石祖打起了配合。
王景怡知道石祖是王玉楼的‘朋友’,属于王玉楼阴差阳错下得来的机缘,但见石祖和天蛇宗站到了一起,也只以为这是王玉楼的灵宠选择背叛了。
她依然不慌,当即化作一道无形无相的弧光,飞速向红灯照方向遁去。
可惜,这场局是王玉楼通过崔白毫找顾家茶楼主动卖消息设计的,天蛇宗的埋伏弟子等的不是王景怡,而是六名资深筑基。
消息显示,这六名实力高强的筑基巅峰修士,准备到天蛇宗前线布设隐秘阵法,从而在接下来的攻势中获得先机。
如此情况下,王景怡的局面本就危险,还有石祖在一旁虎视眈眈,不断出手,她一时间颇有些左支右绌的意思。
然而,这些埋伏的人上限也就筑基巅峰,王景怡也是筑基巅峰,石祖也是大妖巅峰,大家实力上没有绝对的差距。
景怡老祖想走还是能走的,在危局中,她果断施展了特殊秘法——爆灵术。
假定一个筑基巅峰平常能够调动的法力为100,施展了爆灵术后的筑基巅峰修士能够调动的法力为一百以上,具体多多少,看决心。
景怡老祖拎的清,知道局势危难,已经到了生死边缘,因此没有多少留手,直接把爆灵术拉到了七成威能,身上的气势则是涨了两成有余。
不需要拉满,毕竟两宗的战线咬得很紧,王景仪只需要逃出十几里,就能得到接应。
于是,片刻之后,王玉楼就见到了浑身渗血的王景怡。
他心中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却是惊怒交加的骂道。
“有人泄露了你我的行踪,皮灵修必须给一个交代!”
一直以来,景怡老祖都是个沉着实干的性子,她本想开口劝王玉楼不要和皮灵修搞的那么难看。
但她又意识到,这件事确实需要有个人背锅,从而避免王玉楼作为西海巡查使的任职问题被发现。
所以,她终究是没反对,而是点头表达了同意。
皮灵修的天塌了。
看着面色苍白,气息紊乱甚至有掉下筑基巅峰意思的王景怡,老皮的脑子都是晕的。
不是,姐姐,我嘞亲姐姐,您是镇守协理,是负责押人上去的,怎么还亲自上前线了?
“这是怎么回事?”皮灵修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灵修师兄,这话应该我问你吧。
我和景怡老祖担心前线的情况,去前线探查,天蛇宗弟子不知道从哪知道了我们上去的消息。
一群人一起来偷袭,如果不是景怡老祖为我争取时间,我可能已经交代在你的南线了!”
抱歉,老皮,景怡老祖不能现在开紫府,而且还需要一个好理由。
所以,她必须受伤,而这种受伤需要一个有身份的人来认证‘真实性’,从而证明其不是主动受伤的。
因此,老皮,这个锅,只能你来背,数遍前线,你最合适!
“这这.这.”
皮灵修被王玉楼堵得说不出话来——太混账了啊!
“不要这这这,灵修师兄,其实我没有怪你的意思,我单纯不理解,南线怎么和筛子一样。
你以为我想麻烦你吗,师兄,我们是好友,玉楼也不想麻烦你。
可我和景怡老祖前脚刚出去,后脚我们去了哪就被天蛇宗的人知道了。
发生如此之事,我该找谁?”
皮灵修被王玉楼堵得说不出话,南线是不是筛子,他自己心里也没底。
毕竟,他做不到和王玉楼一样,带着人一个节点一个节点的巡查。
上面松一点,下面到处都是阴奉阳违,这种事,皮灵修懂。
所以,他还真就被王玉楼引导出的说法给镇住了。
见皮灵修面色不定,王玉楼心中却是有些感慨。
浮烟知道真相,却不与弟子明言。
这算什么?
借莽象的手清洗门下不坚定的弟子?
“玉楼,这件事我会好好查,景怡,来,这瓶‘续灵养金丹’你收下,它是上好的金法修士专属养伤灵丹。
你知道,我恰好通一点金法,此丹本来是为自己准备,保命用的。”
皮灵修肉疼的从储物戒指中拿出了一只八面体形状、自带养丹阵法的丹盒。
冤枉你的人比你自己知道你有多冤枉。
王玉楼没想到还真能爆出点金币,顿时心中大定。
不是因为这瓶丹药,类似的丹药,前线特别功勋堂多的是。
重点是,皮灵修惭愧给丹补偿王景怡这件事做下后,王景怡伤势的意外性和‘虚假的关联性’就出现了。
在王玉楼的应对策略下,莽象想查,肯定是能查出些东西的。
但对于那些大修士而言,手下有一个算一个,都不是那么省心,王景怡在开紫府前手上是不是故意的,莽象可能真不在乎。
三条腿的妖王蛤蟆就一只,不好找,但想要成为牛马紫府的筑基们可就多了去了。
只是他们估计想象不到,自己的未来不是成为李海阔那样的牛马紫府,而是成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