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稀奇,针线还能缝伤口,江城你不用忙啦,这点小伤,撒上点金疮药就好了。”
夏江城撇他一眼,懒得回话,翻开包袱,找了件洗干净的柔软里衣,唰唰唰撕成几大长条,没有无菌的纱布,只好拿这东西将就着用了,拿过刚才的金疮药,撒到伤口上,又用力的将外翻的皮肉对挤到一起,用绷带紧紧缠好,没有缝合线,只得用这种办法了。
好不容易处理完伤口,坐下来喘了口气,才发现贺兰辞的上身有大大小小将近十几道伤疤,其中有几道看上去又长又深,象是丑陋的蛇,盘踞在白皙的皮肤上。
“你身上原来这么多伤啊。”
“十四岁走江湖,刀来剑去,怎么会没有伤。”贺兰辞看看身上的伤口,颇为不以为然的说,“倒是你,一点小伤紧张成这个样子,难不成你从没受过伤”
想想确实如此,那么多年下来除了训练留下的小小擦伤和淤青,身上从没有受到过任何的伤害,夏江城半开玩笑的道:“确实如此,我唯一受过的伤就是那颗子弹,结果就把我送到了你这里来。”
“我看你今日心情大好啊,去衙门第一日就碰到了什么好事情不成”贺兰辞见平日里不苟言笑的人今日一反常态的满面笑容,不禁心中好奇。
“恩,方炽的案子可以结了,等明日过了堂估计就没事儿了。”夏江城笑嘻嘻的把今日与定王李之仪去京兆尹衙门验尸的情况详细的说与他听。
贺兰辞听了只是点点头说马上飞鸽传书报与方家知晓,那染了血的夜行衣自然是不能留,脱下来卷成一团,准备趁人不备拿去烧了。
夏江城看他只穿着一件中衣,就从自己的包袱里拿了一件宝蓝的外袍递过去,示意他先穿上。贺兰辞也没有推脱,接过来,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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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套在身上。
夏江城现在的身体毕竟是十五六岁的少年,虽然习武身子还是不免单薄,贺兰辞已经是二十四岁的成年人,穿他的衣服自然就显的紧了一点,没有袍子那种本身的宽松飘逸,倒是紧贴了身体,显示出他修长匀称的身段和窄窄的腰线来,夏江城看着这样的好身材心里暗暗羡慕,若是从前肯定被星探挖了去,当服装模特。
贺兰辞见她紧盯着自己看不由得疑惑:“怎么了”
“没事儿,只是觉得你的身材实在不错,”说着还伸出手去,摸了摸他的胸膛,“唉,我从前也没少锻炼,怎么就比不上你呢”
他自顾自的说,没有察觉那人的脸已经泛起诡异的红,一把推开他的手,抓起衣服飞快的推开门走了。
夏江城道他是不好意思,古人嘛总是太在意礼仪,不像现代人那么开放。摇摇头继续享用自己的点心。
贺兰辞几乎是逃命一般跑出那个房间的,想想刚才在那人那里,他险些就失控了。
冲进屋去喉咙干咳难耐,所以不管三七二十一抄起桌上的茶杯便喝,喝完才想起来,那杯子是那人刚刚用过的,心里便莫名奇妙的烧起来,到后来看他一脸担心的为自己包扎胳膊伤的伤口,那白皙的指尖划过肌肤,心里的火便烧的更旺了,再后来见他一脸笑意的跟自己讲如何在验尸的过程中发现疑点,替方炽洗脱罪名,眼睛已经被那前所未见的明媚笑容耀的有些睁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