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一讲完我便问道:“你晕倒前触摸过这些铜铃和树吗?”
“验货时当然碰过。”
“那醒来后呢?”
他悔恨道:“没有再检查!”
“盛先生,据我所知,这种古青铜器具有一定的致幻功能,尤其是碰响那六角铜铃。你发现造假后联系过那个卖家‘张盐城’吗?”
“当然联系了,可是根本找不见他!而且这青铜树是我亲自押运过来的,绝不可能是在路被调包,一定是那个假的‘张盐城’搞的鬼!”他又再三强调,是看在张教授的关系才告诉我这些,但是千万不能再往外传了,要我一定保密。
离开博物馆时,盛先生因为要参与撤展没有与我们一起。而我则请张教授吃了顿早晚饭,一方面表示谢意,一方面叙叙旧。然后赶末班车回杭州,独自坐在火车,我开始一个人静静地回想这件事。
第一个从我脑海里蹦出来的人是老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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