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衍……”</p>
“子衍……”</p>
沈世晏感觉到有人拍着他的肩，才回过神来。</p>
一看，是陆蔚亭。</p>
“你今天怎么回事？心不在焉的。”</p>
“无事。”沈世晏恢复一贯的冷漠，大步离去。</p>
陆蔚亭跟了上去，愈发肯定道，“子衍，你今日不对劲。”</p>
沈世晏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转过头，多看了陆蔚亭两眼。</p>
“阿亭，问你件事。”</p>
“嗯，你说。”</p>
“……”</p>
这事儿，确实不好开口。</p>
这头陆蔚亭正饶有兴致的洗耳恭听，沈世晏看了他几眼，却只道一句“算了”，便离去。</p>
陆蔚亭当下便认定沈世晏有问题。</p>
他上前拦住了他。</p>
“一会儿去康平乐坊听个曲儿？”</p>
“不去。”</p>
“那去我府上小酌几杯？”</p>
沉默了几息，沈世晏才勉强点了点头。</p>
到了陆蔚亭府上，两人喝了几杯酒之后，陆蔚亭再次试探，“子衍今日为何事而烦？”</p>
“没什么……”沈世晏面色沉冷，指节一下一下的叩击着桌面，似在斟酌语句，“周正与他夫人分居一事，你怎么看？”</p>
陆蔚亭：……</p>
周正就是方才在抱怨无法成功与娇妻圆房的那位大员。</p>
他沈世晏什么时候关心起旁人的夫妻生活了？</p>
还是跟他八竿子打不着关系的周正？</p>
除非：……</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