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托着的仿佛擎天之柱，让孙胜甚至运转了体内的内景世界之力。</p>
以一方世界的重量才足以托起手中的铁棒。</p>
「好好修行。」</p>
留下一句话，李长青的身形如来时般，毫无征兆地消失在孙胜眼前。</p>
世界也开始了流动。</p>
「诶，叔叔。」</p>
「你手里的是什么东西啊？」</p>
侄子的声音将孙胜拉回现实，看着手中的铁棒，孙胜突然下意识回答了一声。</p>
「你说这个啊？」</p>
「这是定海神针。」</p>
……</p>
九州。</p>
整个天地的中心，东西南北四方星域所有生命星球的祖庭。</p>
一株无量建木由此地开始，贯通了整个天地。</p>
上接天庭，下通人间。</p>
这是只有天仙才能抵达的神圣之地。</p>
而就在建木旁侧，一栋和四方环境格格不入的建筑却孤零零地矗立于此。</p>
仿佛两个时代的交汇。</p>
承天武馆。</p>
木制的牌匾上流动着时光也不能侵蚀的伟力。</p>
训练室，道场……</p>
李长青缓步踏入其中，和当年他抵达蓉市，参加测试时完全一样。</p>
只是。</p>
此刻的武馆内没有其他人，所有的一切都消弭在了历史变更的轨迹之中。</p>
唯独一个中年人坐在道场最中央，沏了两杯茶。</p>
「长青，你来了。」</p>
康天辰抬起头，露出了那张熟悉的和蔼面容。</p>
他看着李长青穿着当前自己送他的雪白道袍坐在桉桌前，将茶水向前推去。</p>
接过茶盏，李长青抿了一口。</p>
「老师。」</p>
他改变了曾经的称呼。</p>
「怪不得刚才张道陵会称我为师兄，看起来他已经猜到了。」</p>
「这很正常。」康天辰斟满茶水。</p>
「元始没有对他的弟子隐瞒任何东西，张道陵能猜出并不奇怪。」</p>
望着面前熟悉又陌生的老师，李长青沉默片刻后。</p>
「老师。」</p>
「嗯？」</p>
「现在我应该叫你灵宝天尊，还是康天辰呢？」</p>
康天辰或者说灵宝天尊放下手中的茶杯，笑道：</p>
「你想叫哪个都可以。」</p>
「不过我现在并不是真正的灵宝天尊，我无法出现于当前时光节点，你所见的只是一缕灵宝教化之光。」</p>
李长青并没有感到奇怪，他指了指自己的大脑。</p>
「所以之前那帮助我修行的加点之物，也是你安排的？」</p>
「那是道德用八卦炉炼出来的，跟随过许多人，不过只有你走到了现在这一步。」灵宝天尊如是说。</p>
「你现在最想问的，应当是所有关于人族大远征的话题吧。」</p>
李长青想了想却摇摇头。</p>
「哦？那是</p>
什么。」</p>
「我改变了历史，亚空间不复存存，张角也未曾斩龙脉，现在蓝星的龙脉俱全，我更希望亲自去昆仑见证答桉。」</p>
说罢，李长青望向灵宝天尊。</p>
「老师。」</p>
「我很想问问，当初山海界破碎，老子证道后到底发生了什么。」</p>
「为什么，他会一气化三清。」</p>
是的，一气化三清！</p>
这门李长青得自先天八卦的神通，正是三清的由来。</p>
她们本就是老子的先天一炁所化。</p>
迎上李长青的目光，灵宝天尊早有所料的笑了笑，她站起身，时光长河在其身后倒映出一个古老的时代。</p>
「这个问题，本就和人族大远征分不开关。」</p>
「既然你想知道，我就带你去亲眼看看，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