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墨寒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俯视着他。</p>
“你在为谁效命？”</p>
他嗓音森冷，无形中透着巨大的压迫感。</p>
段无殇咬紧牙关，不肯透露半个字。</p>
“再问你一次，到底是谁？”</p>
楚墨寒见他沉默不语，最后的耐心也快要消耗殆尽。</p>
“你有本事就杀了我！别在这里说这么多废话！”</p>
段无殇宁死不屈，神情坦然，没有半分畏惧。</p>
楚墨寒冷笑一声，“果然是七杀门门主，骨头挺硬的。”</p>
他唇角的笑意令人胆战心惊，熟悉楚墨寒的人都清楚，段无殇恐怕要遭殃了。</p>
弥生身为楚墨寒身边的贴身侍卫，自然了解他的性子，立刻把段无殇带到了旁边的马车里。</p>
苏卿颜正在从其他黑衣人入手调查，两人各有目标。</p>
段无殇已经被五花大绑了起来，弥生递给楚墨寒一把鞭子，上面有着尖锐的利刺。</p>
几鞭子下去，段无殇已经浑身是伤，可他仍然不肯说出背后之人是谁。</p>
楚墨寒被彻底激怒，用了不少手段，几番折腾下来，段无殇已经是重伤在身，奄奄一息，模样极其虚弱。</p>
“还不肯说？”</p>
他冷声问道，眉宇间笼罩着几分阴霾，面色阴沉，让人甚至不敢直视着他。</p>
“杀了我。”</p>
段无殇艰难吐出这三个字，他已经受够了酷刑，一心求死。</p>
楚墨寒倒是没想到他这么有骨气，誓死都不说出那人身份。</p>
苏卿颜见他迟迟没出来，便放下了自己手头上的事，走到了马车边上。</p>
她轻轻掀开帘子，把里面的惨状尽收眼底。</p>
“他还是不肯老实交代吗？”苏卿颜眉心微蹙，忍不住问道。</p>
“他骨头很硬，不管怎么折磨都不肯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