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现在就离开，死在我离开之前，可以再问你最后一个问题吗......”</p>
说这话时江渊不敢去看苏婉的眼睛，避开与女孩视线接触，上瘾卑微到了极点。</p>
“还想继续纠缠我，你还没有纠缠够呢，也在梦见钟的时候都说过什么，你忘了自己答应过我的事了吗？”</p>
苏婉身侧双拳紧攥，她就知道这个变态不会轻易离开！</p>
让人恶心至极！</p>
“不是的，婉婉你误会了，我只问一件事，问完了我就走。求你了，不要这么快赶我走，好吗？”</p>
苏婉快速避开与江渊视线接触，身侧转得更紧了，牙齿紧紧咬着嘴唇，仿佛在忍受极大的痛苦。</p>
“说完了赶紧走。”她真的是一刻都不想再见到这个人。</p>
哪怕江渊再多在病房多待一秒，都会逼疯她，成为引爆他们之间的导火线！</p>
“那天我在酒吧没有对你做那些事，我们之间会不一样呢？”</p>
问出这话时，江渊嗓音透着一股莫名的哀伤，让人心脏猛地一疼。</p>
苏婉一瞬神情恍惚，没有想到江渊问的竟是此事。</p>
男人环着这个怀抱，苏婉却只觉得恐惧。</p>
“我怕你的叔叔.......”女孩声音沙哑得让人心疼，“我们已经不可能了，放了我好吗。”</p>
就当是放过彼此。</p>
欠了，还的，都已经还完了。</p>
江渊对她做的那些事，她都已经做了一遍。</p>
她并不快乐，那些东西，只让她觉得可怕，自己变成了一个和男人一样的恶魔。</p>
“如果当初我没对你做那些事，婉婉会不会爱我一点？”</p>
苏婉嗤笑。</p>
如果酒吧那一晚，男人将她从恶人手中救下，温柔送她回家。</p>
之后男人对她一见钟情。</p>
如果那一晚，她逃婚到乡下，男人夜里找到她，接她回家。</p>
如果哪一天，她得知要嫁的是这个温柔曾经救过自己的人，她会毫不犹豫选择同意联姻。</p>
然后开启甜甜的婚后日常，有人欺负她，男人会护在自己身边。</p>
他会告诉自己蛇的身份，自己会觉得十分惊奇，答应陪他回妖族，爱的是他这个人。</p>
他们会有孩子，会一起回妖族，离开人类世界的是与非。</p>
可是，有些事永远都没有如果的.......</p>
她现在的精神已经开始衰退了，身体一日不如一日，她怕，非常怕江渊。</p>
那是一种来自心底最深的恐惧所产生的，这种恐惧下，根本不会产生任何一丁点“爱”。</p>
“会。”</p>
苏婉嗓音低低的，“可你亲手毁了这一切叔叔。”</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