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夜,无星无月。
与扈国的战争节节败退,百姓们逃的逃藏的藏,昔日繁华的缇国都城,在黑暗的笼罩下与鬼城无异。
唯有王宫,灯火通明。
四面楚歌的缇国君王看清了无力回天的事实,索性欢愉享受最后的时光。
就连昔日以端庄贤淑的长公主寝殿里,也不断传出或暧昧或压抑的异样动静
安溶月鬼鬼祟祟地缩着身子,沿着阴影从长公主寝殿旁的小屋里溜出。
得离谱的随着安溶月的移动,摇晃出不规则的线条。
一只精致的翡翠额饰从袖间掉落,被她眼疾手快地接住,顺势送到嘴边亲了一口。
这么贵的首饰,能换百十多个大白馒头呢。
“谁在外面”
眼看着安溶月就要溜出寝殿,长公主的声音突然响起。慵懒娇媚,听得人骨酥筋软。
安溶月额头滑下一滴冷汗,硬着头皮恭谨道:“奴婢是月儿,今晚值夜。”
“月儿”
公主轻笑着,挑起纱幔款款走了出来。凹凸有致的身子未着寸缕,在烛光映照下烨烨生辉。身后榻上锦被凌乱,一个男人垂着健壮的手臂,一动不动地沉睡着。
“宫女大半都逃命去了,你倒是忠实得紧。过来,陪人家说说话吧。”
“天气寒凉,公主先进去暖和着。月儿去备些热水,服侍公主沐浴。”
安溶月的心脏突地抽了一下,弓着腰掩饰颤巍巍的,找个借口想要溜之大吉。
“别抛下人家一个人,人家会害怕的。”
长公主的声音更加销魂蚀骨,风情万种地撩了一下头发,手指轻轻一勾,安溶月抬起的腿不由自主收了回来,硬邦邦地转身跟着长公主走进了寝殿。
安溶月的意识不断提醒着她逃走,可是身体却失去了控制。长公主的声音仿佛看不到的丝线,牵着安溶月直直走到了那个熟睡的男人旁边。
男人的手臂静静垂着,即使被安溶月踩到了手指,依然一动不动。
安溶月陡然一惊,逃命的念头愈甚。可惜身体不受掌控,任由长公主拨开锦被,把她推倒在榻上。
眼角余光扫过,安溶月差点吐了出来。
那个她误以为熟睡的男人,正开膛破肚地躺在她旁边。精壮的肌肉翻在两边,被得七零八落的心肝脾胃在血水里载沉载浮。
双目紧闭的脸上,却是一副极度愉悦销魂的表情,在浓重的血腥味衬托下,越发恐惧和诡异。
长公主笑眯眯看着安溶月惊惧的表情,伸出猩红的长舌了一下安溶月的脖颈:
“刚开始用晚膳,就闻到一股香的不得了的味道。这么好的食物,差点儿就错过了。”
边说边伸出尖利的长指甲,轻轻一挑便割断了安溶月束衣的带子。张开满是獠牙的嘴,慢慢凑近她的锁骨,猛地咬了下去。
“救命啊”在恐惧与疼痛的双重刺激下,安溶月突然挣脱了那束缚着她的无形丝线,尖叫一声抬腿踹翻趴在她身上的长公主,撒腿就往外跑。
的颤了两下,“哗啦”一声垮了下去。金银珠宝落了一地,安溶月手忙脚乱去接,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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