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还能发现她状态不对。</p>
而且他进来的时候应该看见了贴在门上的转卖二字，居然也没询问她。</p>
她没说话，沈默也不在意，只是温柔的笑了笑：“我请你出去吃饭好不好？”</p>
季暖刚想拒绝，就已经被沈默拉着站起了身。</p>
“走吧，去放松下心情。”</p>
……</p>
季暖这几天心情确实压抑，沈默一直在很温柔地循循善诱她，说得她满腹委屈，抱着面前的酒瓶就开始狂灌。</p>
等沈默意识到她不对劲的时候，已经迟了。</p>
他妄图夺过季暖手里的酒瓶：“季暖，你…好像喝多了，别喝了。”</p>
但被季暖灵巧地躲过了。</p>
她白嫩的脸颊此刻红扑扑的，眼睛看上去很迷蒙，半垂着长长的眼睫，红润的嘴唇微微撅了起来。</p>
“我要喝。”</p>
沈默见状，无奈地缩回了手：“你喝你喝，那你能不能和我说说，最近为什么心情不好？”</p>
“心情不好……”季暖盯着酒瓶里反光映着的自己，好像喃喃自语一样，“我为什么心情不好……”</p>
她想着想着，眼眶就红了。</p>
但好像醉得不是很彻底，她低头抹了抹眼睛，说了声：“我想上厕所。”就溜走了。</p>
沈默盯着她的背影，不放心地跟着她过去了，站在洗手间外的拐角处等她。</p>
季暖其实不想上厕所，她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沈默。</p>
她蹲在洗手间里，手托着腮，很忧郁。</p>
好久，她才摇摇晃晃地站起身，准备出去。</p>
结果一出去就撞到了个人。</p>
她被撞得往后踉跄了几步，是面前的人下意识地往前捞了她一把，她才站稳。</p>
与此同时，面前响起一个熟悉的低沉沙哑的嗓音：“没事吧？”</p>
季暖一抬头，就这么和顾之砚的目光对上了。</p>
她还有点懵懵的，嘴唇开开合合吐出几个字：“……顾之砚？”</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