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肆眼睛蹭亮:“为小人哥哥医治的大夫可证明小人的哥哥是中毒,官差们把草木杂货铺里卖的吃食都取来了,大人可让仵作一验便可知真假!”</p>
“来人!传仵作,将吃食送来公堂之上。”</p>
一群捕快迅速从堂外列队进来,每人手上都捧着一或两长方陶罐,而后将其放到县令案桌与犯人之间的空地上。</p>
随时恭候的仵作也从一恻走出来,开始对熟食进行检验!</p>
不到半刻钟,仵作便向县令回禀:“大人,吃食中确实有毒,不过......”</p>
“哼!人赃俱获,看你们还敢不敢狡辩!”马肆一听仵作的话就得瑟了,以为赢定了,得意忘形。</p>
章荀大喝:“来人,马肆藐视公堂,将其拖下去行刑五大板!”</p>
马肆一听浑身僵硬,当即趴下求饶:“大人,小人知错了,还请再饶小人一回吧!”</p>
回答他的是衙役们无情的架起、拖死狗状拖了出去,在众目睽睽之下露着脏、黑、馊的屁股被打得嗷嗷叫!</p>
等马肆行刑完毕,又拖回公堂之上,这回好了,四兄弟整整齐齐都躺着了。</p>
章荀肃着脸:“仵作继续说!”</p>
仵作便继续答:“草木杂货铺的吃食里有毒,但是只有马肆四人那四碗饭中有毒,其他吃食里并没有!”</p>
这时紫母哆哆嗦嗦举起手来!</p>
章荀缓和了脸色:“你有何冤情可说?”</p>
紫母暗道屁股暂时保住了清白:“大人,老妇紫氏。卖熟食只老妇一人,老妇要为他们称重、切菜。那米饭都是他们自己盛的,一碗饭能盛多少都看他们自己的本事,钱却不会多少他们的!那几碗米饭,老妇别说碰到,便是挨近也没有的。”</p>
被打得脸色苍白的马肆一听,脸色苍白转为铁青,他明明把毒菇粉撒到那罐米饭中,不可能没有毒。</p>
他也学着紫母举手,疯狂摇手。</p>
待到可以说话,他忙道:“是不是仵作搞错了?再验清楚一回,特别是那陶罐米饭,怎么会没毒呢?小人的哥哥现在还昏迷不醒呢!”</p>
章荀问仵作:“仵作可确定?”</p>
仵作脸色不好,对着马肆嗤笑:“老夫当仵作多年,若是连这点本事都没有,如何对得起大人的信任和俸钱?大人,在下确定,只有那四碗饭中下了毒菇的毒,其他的一概没有!”</p>
这时带劲咏举手了。</p>
章荀点头示意可以回话。</p>
“大人,草民带劲咏。马肆他们盛饭时,草民看见那马肆好似从怀里亦或腰带夹袋里掏了了掏。当时不以为意,只当他皮痒了,现在想起来觉得甚是可疑!还请大人让仵作去验一验马肆的手、怀袋和腰带里是否有可疑物品!草民大姐所说状告马肆对其兄弟谋财害命,只是欲加其罪至草民一家身上,还请大人还草民一家清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