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到了凶案现场，一名带着手套的警员迎接他们，并向他们说明情况。</p>
“是对门的业主陈先生报的警，他说早起晨练出门，闻到一股腐臭味，他是医生，觉得像死尸的气味，所以报了警。”他带他们进入客厅。</p>
客厅内灯光通明，满室腐臭味，气味刺鼻。</p>
一名女子坐着沙发上，她带着手铐、穿着睡衣，披头散发，看不见脸孔，从体型判断约莫四十岁左右。</p>
她身旁站着两名警察，见到他们，点头示意。</p>
“尸体在哪?”老杨问。</p>
“这边……”警员带路，将他们领进了厨房。</p>
这个房子户型一般，厨房的窗户不是通透的，光线非常暗，白天也必须开灯。</p>
老杨看了一圈，最后视线落在冰箱上，不会是……</p>
果不其然，警员走近冰箱，打开了冰箱门。</p>
“我去……”冰箱门一开，腐臭味更重，高山忍不住爆了句粗。</p>
“尸体在这里。”警员把冷冻室拉开，舱门里一坨尸肉赫然映入眼帘。</p>
“这是……”老杨皱眉，此时法医过来了。</p>
在法证的帮助下，尸体被拿了出来，放在铺着垫子的地面上。</p>
“尸体是男性，这里仅仅是下半身……”法医检查了尸体，发现并不是全尸。</p>
“还有一半在另一个冰箱中……”警员道。</p>
“分尸?”高山蹲下，他已经习惯了气味，一瞬不瞬盯着看。</p>
“应该死了很久，一直藏在冰箱中，昨天小区停电一整晚，冰化了，所以才有气味散发出去。”警员领他们去另一个冰箱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