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了些什么”我说。“你可曾问她下棋的时候是不是还把所有的国王都留在后排”
“没有我没问她。你以为我们整个晚上都在干什么在下棋吗我的天”
我甚至没答理他。天哪我有多恨他。
“你们要是没上纽约你带她上哪儿去啦”
过了一会我问他说说的时候禁不住声音直打颤。
嘿我心里真是不安得很。我只是感觉到有什么不对头的事生了。
他已经铰完了他的混账脚趾甲所以他从床上起身光穿着裤衩就兴致勃勃地跟我闹着玩儿起来。他走到我床边俯在我身上开始玩笑地拿拳头打我的肩膀。“别闹啦”我说。“你们要是没上纽约你带着她到底上哪啦”
“哪也没去。我们就坐在汽车里面。”
他又玩笑地在我肩膀上轻轻打了一拳。
“别闹啦”我说。“谁的汽车”
“埃德.班基的。”
埃德.班基是潘西的篮球教练。老斯
特拉德莱塔在篮球队里打中锋是他的得意弟子之一所以斯特拉德莱塔每次借汽车埃德.班基总是借给他。学生们本来是不准借用教职人员的汽车的可是所有那些搞体育的杂种全都一鼻孔出气。我就读的每个学校里所有那些搞体育的杂种全都一鼻孔出气。
斯特拉德莱塔还一个劲儿在我肩上练习拳击。
他本来用手拿着牙刷现在却把它叼在嘴里。“你干了些什么啦”我说。“在埃德.班基的混帐汽车里跟她干那事儿啦”我的声音可真是抖得厉害。
“你说的什么话。要我用肥皂把你的嘴洗洗干净吗”
“到底干了没有”
“那可是职业性的秘密老弟。”
底下情况我记不得太清楚了。我只知道我从床上起来好象要到盥洗室去似的可我突然打了他一拳使尽了我全身的力气这一拳本来想打在那把叼在他嘴里的牙刷上好让那牙刷一家伙戳穿他的混帐喉咙可惜我打偏了。我没打中只打在他的半边脑袋上。我也许打得他有点儿疼可并不疼得象我所希望的那么厉害。我本来也许可以打得他很疼可我是用右手打的一点也使不上劲儿。
嗯我记得的下一件事就是我已躺在混帐地板上了他满脸通红地坐在我胸脯上。那就是说他用两个膝盖压着我的胸脯而他差不多有一吨重。他两手握住了我的手腕所以我不能再挥拳打他我真想一拳把他打死。
“你这是怎么啦”他不住地说他的傻脸蛋越来越红。
“把你的臭膝盖打我的胸上拿掉”我对他说。我几乎是在大声呦喝。我的确是的。“滚打我身上滚开你这个下流的杂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