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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留在医院照顾刘文文就够了。”
孙兴瑞十分感激:“啥也不说了,好哥们儿”。
一整个下午,刘文文都闭着眼睛躺在床上,呼呼大睡,再没有喊疼。
天慢慢变黑了,章鸣山和孙兴瑞两人很简单地吃了晚饭,在病房里小声地闲聊着。
孙兴瑞抱怨道:“这孙子还真黑,没给文文治好病,还给我要了两千块钱。这文文到现在一言不发,也不知道会不会有事,唉”
“行了,别瞎想了,我看那阴阳先生就是个骗钱的,咱们还是听医生的吧,我相信医生会给文文治好的。”章鸣山安慰道。
忽然刘文文捂着肚子小声呻吟起来,孙兴瑞赶紧跑到床边观察情况,章鸣山把医生叫了过来。医生把刘文文推到b超室做了个b超。
“大夫,文文她怎么样了,有没有事”孙兴瑞忐忑地问道。
“病人大体还算稳定,不用太担心,但是我们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除了胎位不正之外,病人的肚子里有一团乌黑的东西,有点像头发,那种女人的长头发,这团长头发一样的东西正在慢慢把胎儿包裹住。”
“什什么”孙兴瑞大叫了一声,“怎么肯能会这样,孩子还有没有得救,文文不会因此受到伤害吧”说罢竟埋着头哭了起来。
守在b超室外的章鸣山听见孙兴瑞的叫声,赶忙走进了b超室。
“孙先生,您小点声我们理解您的心情,您先别慌,看你老婆现在的状况暂时没事,今晚我们就联系省医院的专家,明天上午就能过来亲自给刘女士医治,别哭了。你们先出去吧,我们一会把病人推到病房里给病人打针。”
章鸣山心说,这医生应该没见过这种情况,为了安慰孙兴瑞才这样说的,但是眼下除了安慰孙兴瑞也别无他策。“阿瑞,别这样,医生都说了文文没大碍,别影响孕妇的情绪,走,咱们走吧,待会医生给文文打针呢,让文文休息一会。”
孙兴瑞被章鸣山搀扶着走出了b超室,来到的文文的病房门口,无比痛苦的他静静坐在走廊的椅子上默默流泪。
“老章,文文今天变成这样,或许是因我而起。”
章鸣山听到孙兴瑞这样说也是心里好奇,忙问道:“什么,文文的病是你的原因”
“是啊想想就特别特别的后悔,都怪我一时糊涂真是悔不当初”孙兴瑞说着说着又哭了起来。
“老孙,你个大男人哭什么,你先镇静一下再说吧,赶紧去洗手间洗把脸,快三十岁的人了,哭成这个样子。”
“恩,我去洗手间洗把脸,你在这守着文文,有什么状况能有个照应。”
“快去吧,别哭了啊,哭也解决不了问题,天塌了有个高的顶着呢。”章鸣山看着疲惫不堪的孙兴瑞只能默默地摇着头。
此时夜已深,医院的走廊空空荡荡,只听到走廊尽头偶尔的一些细微的声音。章鸣山独自坐在走廊的座椅上,他无法想通这几天的事情是因何而起,首先是自己碰见了鬼,然后是陈炆乔莫名其妙的死去,现在孙兴瑞的老婆刘文文肚子里的孩子被说成是鬼胎,这一切都让章鸣山一头雾水,不明所以。
“都10分钟了,阿瑞怎么还没回来。”章鸣山自言自语地说。他先走进病房,看了看安睡的刘文文,然后离开病房向走廊的尽头走去,他打算去看看孙兴瑞怎么回事。刚走了十几步,章鸣山就听见前方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和玻璃摔碎的声音,那是医院厕所方向传来的,他赶紧跑了过去。
章鸣山跑上前看见一名年轻的护士卧倒在地上,身旁有一滩血迹还有一片破碎的玻璃碴,应该是注射液的瓶子摔碎了,靠近厕所里面墙壁的还有一位病人,浑身哆哆嗦嗦地看着厕所里面,
“死死人了,有人死在厕厕所里了”
章鸣山心中升起不祥的预感,他赶忙冲进厕所里,漆黑的厕所里面什么都看不清,章鸣山差点被滑倒,他打开手机上的手电筒四处观看。
章鸣山发现地上有很大一滩血迹,这些血迹是从厕所最里面流出来的。他沿着血迹慢慢往前走着,当走到厕所最里面的时候,他惊呆了。
只见厕所的马桶盖上面赫然摆放着一个血淋淋的人头,尸身却被挂在了厕所的隔板上方,窗口处不停地向外流着血。
章鸣山强忍着内心的恐惧,拿手电照着人头仔细一看,这正是孙兴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