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四个人说话间就到了井口伢子上,严毓祥在井底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凭着光束的晃动了嘈杂的声音也能断定出来,上面肯定是出事了。他也有心往深处藏一藏,但一想到妻子,心中存着一丝侥幸,但愿她上厕所走的远一些,没有被逮住。而自己要做的就是为她争取时间。
想来想去,他做了一个大胆的举动,只见他将矿灯拧开,朝着井口晃了晃,他是想把这群人引过来,好让妻子能够跑掉。刚晃了两下,四道亮堂堂的光线便射了下来,照的他眼睛都睁不开了。
“哟,你倒是自觉,我们是县里刑警队的,自己上来吧”上面一个人轻蔑的说道。
严毓祥道:“我们是庄稼人,给别人卖命打工,挣个过年钱,我今天是第一天来”
另一个人打断他,厌烦的说道:“上来先上来再说”
严毓祥没有办法,只能顺着绑在树上的绳子慢慢的爬了上去,他中途还假装掉下去一次,但最终也拖延不了多长时间。
刚到井口,只见这四个人一把将他拽了上去,摁倒在地,从背后铐上了手铐。全程严毓祥都没有反抗。
这四个人骑在严毓祥的身上,用膝盖顶住他的腰部,他的腰才刚刚好呀。一股钻心的疼痛冲上头来。但这群人可不管这些,说:“你还有几个同伙”边说边用灯照了照四周,没有发现其他的人。
严毓祥心想:要说是一个都没有,任谁都不会相信。看这情况他们没有抓住妻子,他急中生智,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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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个给别人卖命打工的,还有一个人,现在刚下工,他先回家去了。”
“胡说,老实交代,那你在这里等什么”其中一个人喝止道。
“我离家近,抽口烟再上去。”严毓祥忍着疼痛说。顿了顿又道:“我愿意和你们回去,把事情交代清楚。可是我没偷没抢,真的是第一天来这里上工呀。”
四个人面面相觑,按这种情况,即便是有另外一个人,现在也肯定跑了,俗话说:捉奸捉双,捉贼捉赃。不是当场抓住的便不能算是同伙。看来今天就只能带严毓祥一个人回去了。
其实这也是沾了大过年的光,这个时候谁也不愿意动弹,要搁在以往,必然是大队人马要搜山的。今天他们刑警队只有两个人执勤,另外两个人还是临时叫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