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乐是短暂的,糟心的经历却是漫长的过程。这些事情都会因为某些不顺眼的人或者舒心的人而造就,所以人往往会很郁闷,为什么快乐如此简短。人的生活就是如此。
皇族生活更加奢靡,奴婢万千,得到的比常人要多上很多,自然也需要承受非一般人的痛苦。造物主是很公平的。
夕阳只剩下一丝痕迹,天的一边亮的吓人。祥云也变成了血红色,按照成名老道的说法,这是不好预兆,恐怕有人会死。
李俶则说有太阳的日子都会这样,那么会天天有人死于非命,纯粹的吃饱了没事干,刷一刷自己存在感,告诉别人我可是骗人的半仙。
不过要是李淳风袁天罡这样的大师说上两句,李俶还是会端量一下。因为这两个家伙是妖孽,断出了窃国的武则天。连千古一帝的李世民都一笑了之,他们却敢说出来,而且是真的。
李俶不相信这是偶然,女人做皇帝,真是大笑话,即使是现在,都觉得不可思议。你说要不要想一想,问一问?
可是李淳风和袁天罡是唯一的,是骗子的高祖。剩下的骗子都是不可信的。
熟知大唐历史的李俶也能差指一算,我必是和李世民并列的千古一帝。
枕在沈珍珠腿上的李俶早就忘记了此等豪言,醉卧美人膝,这感觉太好了。他闻着美人身上胭脂香味,拱了拱鼻子,脑袋继续深入了沈珍珠的怀里,嘴角挂着开心的笑容。
沈珍珠瞧着比孩子还要小孩的夫君,会心一笑,自然很享受夫君的宠爱。
亭子下面来了一个锦衣少年,看样子才十五六岁,五官非常的舒适。华贵衣服更是衬托了他的高贵气质,一看便想到了贵族二字。
他看见亭里的男女,转动眼珠子一想,抹除了脸上的尴尬,一步步走上了阶梯,刚想拜下行礼,却被沈珍珠阻止了。
“何人来了?”热热的口气喷在沈珍珠裹着严实布料的小肚子,但是她的手依旧不停地替李俶按摩。
李俶虽然沉醉温柔乡,但耳朵不是聋的。
“孩儿拜见父亲,母亲。”华贵少年赶紧拜下,恭敬道。
“事情办得如何了?”李俶从怀里抬起头来,整理了一下仪容,严肃问道,似乎这些尴尬从不曾发生过。
“孩儿对此事有了一二了解,但没有发现任何异常之处。孩儿认为此次应该是一场意外。”少年弯腰恭敬说道。
“那名烧死的婢女仵作是如何细说的?”
“仵作说婢女已烧成灰碳,很难来作辨认。孩儿也看过他的神色,无其他怪异之处,仵作所述不是谎言。”
“适儿啊,郡王府起火乃是大事。你是长子,应该知道府中的严备情况。虽然你母亲住所比较偏僻,不过也是有着家丁婢女严密巡查的,。终使有人狼子野心,也不该得逞才是。
既然得逞了,当不是一人之功,可烧死的却是一人。你觉得事情很是蹊跷?事情严重又怎可听信仵作一家之言?你可明白?”李俶看了一眼站着的长子李适,轻抿着茶水,教导道。
李适低头一想,也是觉得父亲说得极有道理,当即道“多谢父亲训教。孩儿现在立即前去查清此事,孩儿告退。”
李适走后,李俶若有所思地苦闷起来,这个便宜儿子已经十五岁了,看上去是成熟理性的样子,可实际上是。。。。。唉,本是父子关系,这个时代可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还是操点心吧,省得弄垮了日后的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