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这么晚了来关里拜访。或许是雨天借宿之人。”清风提上灯笼,朝观门走去。
“深夜打扰天师,实属不敬”灯笼的光,投到门口,就听见了寒暄。
“原来是王老爷,何谈打扰,快请进观”清风招呼王老爷进厢房,发现今日王老爷一反常态,身边没有一个随从,只身一人。一杯清茶奉上,王老爷品了一口,好像急于吐露什么,却又欲言又止。
“王老爷定是遇到棘之事,大可给贫道讲来,或许贫道可助一臂之力。”
王老爷眉头紧缩,长吁短叹。
“老夫确实遇到一件天大的事情,老夫的逆子犯了灭门大罪”
“贵公子不是选赴东洋求学何来这灭门大罪。”
“天师有所不知,逆子和革命党掺和在了一起。这让人知道是要杀头的啊,可怜我这一家老小,都要为了这逆子毁我族人。前几日,我广州店里大掌柜托人捎来一封匿名信,信上说清廷已缉拿我小儿,现在在广州,革命党内出了叛徒,请帮忙联系革命党速速营救。老夫哪里认识什么革命党”
“王老爷,您不要着急,令公子不会有事的,吉人自有天象您随便写一个字,老夫替您卜下吉凶。”王秉德想都没有想,用茶水在桌上写了个“囚”。
“囚字乃高墙之内人也,可做困境之解。看您写的这个“围字框”,狂草却似一个口字,人在口困,看来由于人言可畏,造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