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产”珍妃脸色突变,尖声问,“怎么可能她是十五日前才入宫封妃,何来身孕”她夸张地捂住嘴,“啊那孩子是谁的难道是她在宫外带回来的”
她把野种两个字咽下去,诚惶诚恐地望了一眼献帝的脸色。
只有赵献知道这个孩子是谁的。
“陈国昌,”赵献一字一顿,“她是如何小产的”
陈国昌不住磕头,“是老奴失责,教导下属不利,酿成今日大祸,老奴万死难辞其咎,求圣上责罚”
“她在哪”
“丑妃娘娘现在已被移回凤鸣阁,情况不甚”
“谁问你情况”赵献如同一头暴怒的狮子,将龙案上的奏折扫了一地,关节攥得咯咯作响,“她都说了什么”
“丑妃娘娘昏迷之前,只一味说,不曾推过珍妃娘娘,还说疼,好疼”
“别说了”
献帝居高临下审视珍妃,后者瑟瑟发抖,不敢出一声,她从未在赵献眼中看见过这样的神色,冷漠,恐怖,那不是看枕边人的眼神,而像是在看一具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