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浅看见船老板脸上那个明显的男式鞋印痕迹,下床走到餐桌前似笑非笑的重复:“照看我?你手的刚才在干什么?”
“是,是啊,”船老板咽了口唾沫,有点结巴的说:“我只是想试一试你的温度,那个男人刚喂你吃了退烧药,我想...”
一把餐刀擦着船老板的发鬓飞了过去,钉入他脑后墙壁上,顿时吓得他冷汗沿着下巴滑落,船老板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第二把餐刀直直的从他两腿之间飞了过去,钉在地上,惊得他立刻瘫软在地上,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哦,perfect!”门口突然传来一声呼哨
,浅浅反应迟钝的抬起头,就看见一个金色头发带着眼镜的女人,兴冲冲的大步迈了过来,握住了浅浅的手笑道:“我叫茱蒂,茱蒂·圣提米利翁,刚才你的动作真是太帅了,能告诉我你是怎么做到的么,小妹妹。”
浅浅有点反应不过来不知道该说什么,于是保持沉默。茱蒂见状只是微微一笑,然后扭头问:“喂,秀一,你从哪里找来这个有趣的女孩子的?”
原来那个针织帽男人叫秀一,浅浅微张着嘴的呼吸了几下,缓解着高温带来的不适,然后听着那个叫秀一的人说:“马上就要到日本了,我们会带你去出入境管理局,到时候怎么处理由他们决定。”
浅浅僵了一下,却并没有出声。绝对不能被交给他们,如果那样的话肯定会被遣送回国,脑海里只闪过这个想法,浅浅闭了闭眼睛急促的喘着气。
“就是这样,在船到日本东京码头之前休息一下吧!”看浅浅不再说话,秀一走进来拖住船老板的衣领把人拖了出去。
轻轻的拍了拍额头,浅浅伸手倒了杯红酒,一口一口的抿着。
到达日本的时候天才刚刚破晓,东边天空翻起鱼肚白的时候,浅浅终于踩在了坚实的日本土地上,码头上还没有开始忙碌,清冷的只有几个人。秀一和茱蒂送浅浅去了入境管理局之后就离开了,浅浅独自留在出入境管理局里应付着相应的调查,一律回答都是用流利的日语说明遇海难失忆了,不记得自己是什么人。那些人得到的信息也只是秀一曾说在离日本很近的中国某小岛台风里救过自己,所以浅浅这个谎说的正应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