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皇后:可恶小贼,再也不理你了!堕落的仙子!
陈墨看着眼前景象,眸子微微发。
随着宽大罩衫滑落,动人身姿显露在眼前,沈知夏身上穿着一件单薄的灰色丝绸睡裙,裙摆很短,近乎与腿根平齐,紧实而不乏肉感的双腿恍若玉柱,泛着如脂玉般的细腻光泽。
两根细带挂在香肩上,领口呈现深深的V字形,傲人白团儿将胸襟高高撑起。
睡裙背后是完全镂空的,光洁脊背找不到丝毫瑕疵,甚至还能从侧面看到弧度··
『哥哥,我好看吗?」沈知夏怯生生的问道。
「好看。」陈墨认真的点点头。
半遮半掩的美景,比起坦诚相见更加诱人。
衣角处绣着妇侠的商标,当初和凌凝脂一起去锦绣坊,给老板娘的一咨设计图中就有这件睡裙。
不过现在应该还没正式上市才对。
「这睡裙是哪来的?」陈墨好奇的问道。
是伯母给我的她好像是锦绣坊的大客户,能提前拿到尚未发售的小衣——」沈知夏回答道。
锦绣坊在新款上市前,确实会拿出一些样品进行预热,并且试探一下市场反响,一般只会送给充值前几名的客户,最低都要千两起步老娘到底在锦绣坊花了多少银子啊!
沈知夏手指纠缠在一起,红着脸说道:「哥哥会不会觉得我这样太不知廉耻了,毕竟我还没过门呢——-其实丶其实我就是觉得这衣服很好看,想要穿给哥哥看看」
「怎麽会呢?」陈墨笑了笑,轻声说道:「我很喜欢这样的虫儿妹妹。」
沈知夏的脸蛋更红了,明媚眼眸中荡漾着波光,好似有星河流转。
她走到陈墨面前,跪坐在地上,双手环住陈墨的腰身,臻首搭在他的肩膀上,低声呢喃道:
「哥哥,你知道吗,看你在擂台上的样子,我感觉心都快要碎成好几瓣了.....」
「哥哥夺得武魁我很开心,但不是武魁也没关系,我只希望哥哥能平安无恙,永远··永远陪在我身边—·
陈墨叹了口气,轻抚着锦缎般柔顺的长发。
最难消受美人恩。
他自认为不是什麽好人,行事向来只图个肆意畅快,可真要说对谁心怀亏欠,那便是眼前的姑娘了·—.··
沈知夏心思通透,很多时候只是选择性迟钝罢了,根本原因是不愿给陈墨造成压力,这姑娘实在是太懂事了,懂事的让人心疼。
「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的。」
「哥哥,我喜欢你。」
「嗯,我也喜欢你。」
两人静静相拥,气氛缝绻而温馨。
不过很快,陈墨就感觉到沈知夏呼吸变得急促,扭头看去,只见她眸子湿漉漉的,红润微微起,「哥哥,我想亲亲——」
「嗯。」
陈墨自然满足了她这个并不过分的要求。
良久唇分,沈知夏已经被亲的瘫软了,身子柔若无骨,无力的靠在陈墨身上。
此时她是鸭子坐的姿势,本来就短的裙摆向上提起,带有蕾丝的黑色布料显露出来,勉强包裹住了一线丰腴注意到陈墨的视线,沈知夏略显慌乱的捂住裙摆,结结巴巴道:「伯丶
伯母记陈墨嘴角扯了扯,!「我娘还说什麽了?」
沈知夏低垂着臻首,声音软糯道:「伯母还说,现在不能让你占太多便宜,要等过了门之后才能丶才能—.」
陈墨有些好笑。
贺雨芝担心他吃干抹净就不珍惜,毕竟他身边的姑娘实在是太多了,可能会威胁到沈知夏的正妻位置。
老娘还真是够操心的。
沈知夏神色羞报,嫣红在白皙肌肤蔓延,好似春日里绽放的灼灼桃花轻声道:
「其实我是愿意被哥哥占便宜的,但又觉得应该听伯母的话不过还有其他办法,是我从书上看到的—」
「什麽办法?」陈墨有些好奇。
沈知夏咬着唇瓣,犹豫片刻,捧起柚子,缓缓俯下身去。
(0_o)??
「你平时看的都是些什麽书啊!」陈墨语气有些艰难。
「唔唔唔!」
沈知夏声音含糊不清,清澈乾净的眸子看向陈墨,好似无辜的小鹿一般,强烈的反差让他心跳乱了节奏,体内气血一阵乱窜。
见哥哥那难以自持的样子,沈知夏眼睛弯成了月牙,心想:「厉总旗这次应该被我比下去了吧?」
夜色擦黑,暮霭沉沉。
装饰简单朴素的房间里,凌凝脂盘膝坐在蒲团上,双眸微阖,五心朝天,周身气机涌动,有股不食人间烟火的出尘之感。
不过很快气机便消散,仿佛从云端坠落凡间。
凌凝脂睁开双眼,柳叶般细长的黛眉微微皱起。
「还是静不下心来·
自从离开陈府后,她就心慌意乱,无法入定,这是以前从未有过的情况。
身上还残留看难以言喻的感觉,好像被堵住的沙漏丶搁浅在沙滩的小船—..不上不下的感觉难受极了。
凌凝脂双腿并拢,不安的磨蹭了一下。
触电般的酥麻传来,让她脸蛋瞬间红的通透。
「贫道的身体好像出问题了——
「全都是因为陈墨!那个坏蛋,每次见面都要折磨贫道·.亏得贫道还担心他的安危,早知道就不该去陈府—.」
凌凝脂心乱如麻,有些恼,但更多的却是无力感。
归根结底,这是她自己的选择,怪不得任何人。
某种意义上,她还要感谢陈墨,给了她拯救爷爷的希望。
感激丶羞愤丶无力丶好奇———.-种种复杂的情感纠缠在一起,让她仿佛身陷旋涡,被无法反抗的力量拉扯着坠入深渊。
「既然如此,那就乾脆堕落下去吧!反正也没有其他选择了,不是吗?」
凌凝脂心中冒出了一个荒谬的想法。
念头一旦滋生,就像野草一样疯长,无论她诵念多少遍清心咒都无法消除,反而不断蔓延,占据了全部思绪,
炖光坪电E上工她脸颊泛起醉人的红晕,双眸低垂,犹如蒙上了一层薄雾,迟疑许久,
青葱玉指缓缓向下探去。
咚咚咚-
—
突然,窗被敲响。
凌凝脂猛然回神,急忙收手,双颊滚烫似火烧,。「贫道在做什麽?真是疯了.」
她很快便调整好情绪,起身来到窗边,将窗户推开,一只通体雪白的鹰隼飞了进来,落在她肩头,鹰喙上叼着一块玉石。
凌凝脂伸手接过玉石,摸了摸柔顺的羽毛,将鹰隼放飞了出去。
元烈注入其中,一行行文字浮现眼前。
她在下山之前,委托宗门执事调查任何与仙材有关的情报,定期传达给她。
不过消息太过驳杂,大多都是空穴来风的传闻,还需要自行甄别,凌凝脂把所有内容记在心中,然后将玉石捏成了粉末。
关紧窗户,重新坐回了蒲团上。
想起刚才荒唐的举动,不禁有些无地自容,摒除杂念,继续开始修行。
然而她自己都浑然未觉,那颗硬如坚冰的道心,已经悄然布满了裂纹。
接下来的几天,陈墨一直在府中休养。
炼化了玄血归元珠后,亏空的气血已经尽数补全,甚至还比之前强了数倍不止,但损伤的神魂却是没那麽容易痊愈。
期间,金公公过来颁布了令旨,将他正式擢升为火司副千户,并且还送来了武魁的奖励,灵髓丶丹药丶珠宝——」-几乎堆满了整个庭院。
除此之外,还有一块黑底金字的匾额,上书「天元武魁」四个大字,银钩铁画,笔走龙蛇,气势锋芒之强入木三分!
据金公公说,这是皇后亲笔所写,历代武魁从未有过这种待遇。
陈墨听闻此言,已经能想像到皇后站在御案前,挥毫泼墨,大白团子甩来甩去的模样。
与金公公同行的,还有太医院的李院使,仔细为他检查了身体,确定无碍后,还留下了几副调理的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