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蚌这才高兴了,素手一扬:“清玄你最好了,去吧去吧!”
清玄一路走一路苦想,最后到膳堂时他叫住清韵,犹豫着问:“你能不能……咳咳,把面粉做出斑鸠的味道?”
这边河蚌不安生,外间也不太平。
容尘子正同三名善信谈论着李家集疯狗吃人的事,冷不防清素进来禀道:“师父,外面有人想要见您。”
容尘子见他脸上异色,知道事情不便,还以为是那个大河蚌又闹什么事,不由低声道:“她要什么给她就是了,不要同她闹神仙肉。”
清素轻轻摇头:“不是她。”
容尘子遂起身,向座间三人打过招呼,出了门。来到待客的偏殿,容尘子也是吃了一惊。只见客房中站着的是个女子,十四五岁年纪,裹着金莲小脚,眉宇间还有含苞未放的稚气。
容尘子立刻想起她是谁来:“刘小姐?你怎的竟到了敝观?”
那女子脸色恹恹,颇带愁容:“容知观,”她是大家闺秀,虽然见过几次,但听她说话还是第一次,她的声音却不似外表稚嫩,不知是不是连夜走路,颇有些沙哑,“知观走后,家父日夜打骂,小女子承受不住,只得逃出。但小女子极少离家,如今竟也无去处……”
她一步步靠近容尘子,神情凄哀,容尘子后退一步,神色如常:“如此,小姐就暂居此处,贫道命弟子打扫净室,稍后来请小姐。”
他同清素出了偏院,清素也摸不着头脑:“按理,那刘阁老也是个见过世面的,不至于因为这事儿毒打女儿吧?”
容尘子面色凝重:“我们离开时,刘家小姐是否还在刘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