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箴可是令尹,会跟一个姬妾行礼么而且如果这个姬妾是楚王找来的长得像荀君的女人,原箴这种楚宫出身的人,应该也算是荀君的学生,难道不会对此感觉愤怒,甚至鄙夷么饿
那他还对这姬妾行礼,是不是也说明
师泷越想越总觉得,虽然他几乎没什么证据,但这种想法就跟中毒似的在他脑袋里蔓延。
南河走进船室,摘下帏帽来,松了口气。
船室内竟然一打眼没看见人,只看到绘着蟾蜍与星月的屏风被撑开在低矮宽敞的床榻边,防蚊虫的深红纱帐半垂着,屋内有点很诡异的香味,还有灯烛似乎在屏风后头闪耀着。
南河不明所以,跟着她进屋的原箴却敏锐的很,一下子就感觉到氛围的暧昧显然这不是他该来的时候。可手里收到的消息实在是重要又烫手,他想走也走不了。
南河先开口“无光”
辛翳的声音很懒很微妙的从屏风后传来“先生过来就是了”
原箴真的是头皮都要发麻了,偏偏先生又开始榆木脑袋了,竟然还没明白大君什么意思,还想开口说什么。
原箴真的是命也不想要了,猛的高声道“大君臣有军信要报”
屏风里头一下子传来噼里啪啦东西掉地的声音,好像辛翳也手忙脚乱的滚下床,急道“你大半夜突然跑过来干嘛你就不能懂点事儿”
原箴硬着头皮道“臣也是手头的消息紧要,不得不报,刚刚来的时候在门口与先生打了个照面,就同先生一同进来了。”
辛翳在里面慌的似乎又一脚踢在了床角上,痛的直哼,一边不知道还在干什么。
南河担心他,也没多想,道”怎么了你是撞到哪儿了”
辛翳急道“先生不用管我,你先看,先跟原箴一块儿坐下就是,我我我这就好,我衣服刚刚不小心被划破了。”
南河便也不好绕到屏风后,她神态很自若的引着原箴到一旁坐着去了。
原箴瞪着眼睛看着南河先生都没往这方面想还是如此镇定自若经历大风大浪了。
南河问道“是何事”
原箴自打知道先生回来了,有时候在朝堂军营内外做事,都总觉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