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色的枫树呀茂密的枫树呀,我要为你歌唱。”
菲利波夫:“我好像有印象啊,这歌有只英雄的驱逐机团也很喜欢唱,他们的团长外号叫指挥家。”
“是吗?”学生们大喜,“我们能见见这位团长吗?”
“当然可以,我给你们写介绍信。
突然,有学生反应过来了:“啊~少校是想要把我们骗回安全的空军基地!他怕我们死在普洛森尼亚!”
“我们才不怕呢,我们可是学校里军事技能最好的30个人!遇到什么敌人都能消灭!”
“对,说不定还能赶上末班车,拿个金星呢!”
提到金星同学们全都兴奋起来。
带队的上尉叹气:“又是金星,少校同志,这些人为了偷偷立功拿金星,已经溜了好多次了。您如果真的写了介绍信,我可要谢谢您,我终于能把他们带回安全的地方啦!”
菲利波夫抽出笔:“我现在就写。
“别啊!”有学生悲鸣起来。
突然,有个学生喊:“看,罗科索夫元帅!”
菲利波夫:“那是我们的心理战部队,罗科索夫元帅被按住啦,他的司令部都停在距离这里41公里的地方两个多星期了。’
正说着,音乐声传来,毫无疑问这来自心理战部队那些装了大喇叭的罗科索夫2型坦克。
音乐声甚至盖过了坦克的轰鸣,要不是大地在抖动,菲利波夫都感受不到坦克的接近。
很快,竖着假人的罗科索夫2型坦克出现了。
车长大声问菲利波夫:“你们看到为英雄弟弟复仇号吗?”
菲利波夫回头,看到这辆坦克炮塔上写着“一路向西号”。
车长:“苏卡不列,我们让普洛森的地雷炸断了履带,修了六个小时,结果为英雄弟弟复仇号就不见啦!”
菲利波夫:“我团的前锋营跟它在一起,正在冲向普洛森尼亚的最中心,勃登堡门!要我无线电呼叫他们吗?”
“不用了,只要沿着大道一直走就到了,我们肯定能追上!”
说罢坦克轰鸣着越过了团部的车队。
经过学生们的时候,几个学生对视了一眼,然后一看就是他们的头儿的学生问:“你们怎么没有伴随步兵啊?”
“我们修车呢,步兵都猴急,先上前去了!”
话音刚落,这30个学生呼啦一下冲上前,七手八脚的爬上坦克。
带队的上尉:“别!你们这样是要写检查的!不对,要军法从事的!”
学生头儿说:“我们是看到有需要帮助的友军,所以发挥主观能动性了!”
“对啊!你去问罗科索夫元帅,他肯定赞同我们的做法!还会给我们发勋章呢!”
上尉见说不动学生们,扭头对菲利波夫说:“你倒是说说他们啊,少校同志!’
菲利波夫:“你们可能不知道,我是元帅的老部下,从洛克托夫开始就在元帅麾下战斗了,我的好朋友瓦西里是元帅的副官,现在是心理战部队的头子,我可熟悉元帅了。
“你们说得对,元帅会哈哈大笑,盛赞你们做得好,然后给你们颁发勋章!”
学生们喜形于色。
一路向西号的车长骂道:“苏卡不列,上来这么多人,万一敌人有一门20毫米机关炮瞄准我们,坦克是没事,你们可都要完蛋啊!”
学生:“这不是有元帅的假人嘛!敌人肯定看到的瞬间就吓破胆,投降啦!”
菲利波夫挑了挑眉毛,想起刚刚骑白马那帮人经过的时候,投降的那些普洛森人。
没准.....还真是这样。
他忽然笑了,嘟囔道:“不知道真的元帅到前线来,会吓死多少普洛森老兵。”
现在还在抵抗的都是阿斯加德骑士团的老兵,而只要在东线呆过的老兵,基本都怕元帅。
闭环了。
同一时间,安特军前线总指挥部,距离普洛森市中心51公里。
王忠刚摸到门把手,巴甫洛夫就喊:“干嘛去?”
“我去厕所!”王忠回头说,“难道我去厕所还要找个人跟着吗?还是说,你要我在你这里大便?啊?你要一起来吗?一起拉屎凸显我们的友谊?”
巴甫洛夫:“格里高利军士长,跟着元帅!他要拉屎,你也拉!他要跑去前线,你也跟着!”
王忠:“你这不相信我!再说了,司令部现在也没有空闲的载具了!你为了防止我去前线,连司令部警卫团的坦克都支开了!”
“我为什么这么样做你不知道吗?”
波波夫也说:“得啦,进度快的话,今天部队就到市中心了,等肃清敌人,你就可以大摇大摆的进去了!”
王忠:“那不就晚了吗!我是说,我的大便。
说完他就往外走。
格里高利军士长跟上去:“给你纸,元帅。”
元帅接过纸:“谢谢。’
格里高利军士长:“其实还有车剩下。”
王忠:“算了,我还指望光头佬组织对扶桑帝国的进攻,不能让他回家抱孩子。就这么着吧!”
格里高利:“真的吗?其实我看瓦西里上校的计策非常有效,搞不好现在元帅您到前线去,还真能把最后顽抗的敌人吓死呢。”
王忠心想倒也没有那么夸张,我只觉得靠自己的敌意感知应该能保证安全,没有想要把敌人吓死。
毕竟我又不是真的能一刀砍爆坦克的帝皇的天使。
这个世界就算有灵能,那也是轻度灵能,低魔水平。
这样想着王忠拿着纸,走出了司令部。
然后他看见一匹白马高高的跳过司令部的围墙。
是的,两米高的围墙,被一匹白马跳过了。
王忠:“你妈妈的这个世界真的是低魔世界吗?”
布西发拉斯轻盈的落地,倒腾了一下蹄子,然后撒着欢儿跑到王忠跟前,一口咬住王忠手里的卷纸,几口就吃得剩下一个纸芯。
格里高利军士长:“要我说,这是圣安德鲁显圣呢,元帅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