豺狼虎豹要回来了
顾朝云从此消散。
顾敛清醒的时候,很沉闷,他低头不语,缠绕他多年分裂人格的却是他从未见过的姐姐。
结局出人意料,并不是一件令人开心的事情。
瞿东向留在了宫中陪着他们两人。
她也知道人性难测,或者谁都有逃避现实的劣根性。
他们两人缠着她做爱。
战火燃烧,欲望异常澎湃,疯狂的做爱,袒露着激情。
水乳交融的感觉让叁人都有些沉沦。
瞿东向默默承受着。
她知道两个男人在乎她,喜欢她,渴望从她身上得到安慰。
望云薄舌头纠缠着瞿东向,吻得又深又急切。
仿佛能把人吞入腹中。
快感来的异常汹涌,尖锐的快感涌上大脑。
身后是顾敛强健的身躯,肌肉的厚度摩擦刺激着她后腰。
臀和跨的紧密相连。
顾敛从身后插入着,频率强烈带着原始的律动,插得很深,迫使她口中蔓延出脆弱而零星的呻吟。
声音又统统被望云薄吞入口中。
叁人的呼吸彼此交缠,望云薄爱抚挑逗着她全身敏感地带。
“东向——我不能没有你。”望云薄这声几乎缠绵到瞿东向脖颈,徐徐啃咬着,不肯放松他的钳制。
瞿东向受到如此热情的两面夹击,有些失魂。
交缠的太过紧密,她不自觉收缩,紧的让顾敛越发狂野起来。
抽插的密度和深度越来越强,他牢牢扣住了瞿东向,将人锁在他怀中,锁进心窝里。
“为什么要替我挡枪。我不想你有危险。”顾敛对着瞿东向耳朵下嘴,呼着滚烫的气息,知道这是她敏感之处。
瞿东向禁不住弓起了上身,被望云薄逮个正着。
他两手抓住了晃动的双乳,手缝之间漏出晃荡的乳肉,异常情色。
“嗯——嗯——啊——慢点,顾敛,我受不住。”
瞿东向嘴巴得了空,不禁大口喘息。她全身都被两个男人牢牢控制着,攻势极为凌厉,不肯放弃每一寸敏感之处。
穴口太过泛滥,流出的爱液倘湿了顾敛大腿内侧的毛发。
粗长浓密,是雄性天生具有的侵略性,叫嚣着攻城略地。
“这就受不了了?还有我呢——”望云薄拖长了音,视线对上了顾敛,两人下一秒达成了共识。
顾敛的阳具又热又硬,在下一秒狠狠刺戳了几下后,猛地退开,随之进入的尺寸毫不逊色,还带着几分辗转的深度。
是望云薄。
这回两人动作到是一致,齐心协力,大概是为了一个顾朝云,彼此都受了心伤,反而在剑拔弩张之后,达成一个诡异的共识。
瞿东向被两个男人磨得有些哽咽:“太深了,太深了。”
她被迫仰起了脖颈,是全然信任和毫无防备的姿态,因为两人强悍的冲破着她的防御,似乎要把她的心给掏出,融合在一起。
“东向,你好紧,吸的我好舒服。”顾敛气息有些不稳,已经到了关键冲刺的阶段。
望云薄后来而入,显然还有些余力。
不过面对心爱的女人,他情动难忍,也是血脉喷张。
双龙入洞,好一番翻江倒海。
等顾敛带着瞿东向一起攀上高潮的之后,望云薄带动的越发激烈,瞿东向高潮之后的余韵未消,身子柔软成水,由着望云薄拿捏成各种形态。
外面霞光绵延,整个天空渲染成了红色。
红代表太多,人心诡异的时候见它是惊恐,人心愉悦时候见它是喜庆。人心如卷云,舒展还是收缩,在漫天泼洒的空间中,恣意的放肆,最终用某种方式去告别。
把一切抛之脑后,迎向希望和快乐,最终沉沦在彼此爱的温暖之中。
系统:“望云薄的好感度90,顾敛的好感度接近一百了。恭喜宿主。”
瞿东向和顾敛一起在宫里一住就是好几天,顾敛所受打击毕竟有限,很快就恢复了原样。
他那背后阴人的毛病依然没变,虽说他自知自己姐姐给望家兄弟带了不小伤害,可是他也没有忘了望云薄派人把他绑成粽子,还拿枪指着脑袋的窝囊事情。
管钱的就是仗着钱而腰板子硬气,几次把上供皇室的钱财周转速度变慢后,气的望云薄很想抓住他饱揍一顿。
无奈单打独斗,两人武力不相上下,所以两人每天都在做着口舌之争。
大概是情绪的气愤点被转移到顾敛身上,又或者有了瞿东向的陪伴。
望云薄一扫颓废,逐渐振作起来。
瞿东向在宫里滋润的待到第五天后,被明斋之无情的拎出了皇宫。
“你干嘛啊?现在又没有横岳清暗杀,我不用在你身边受你保护了啊。”
总算过上几天正常人的舒心日子,瞿东向被猛地抓出皇宫自然是极为不满。
“你还欠我的条件呢?”一旦不出席正式场合,明斋之就穿的极为随意。蓝色短袖套衫加上了米色工装裤,一双蓝黑相间的运动鞋,干净利落,反到是衬得他玉树临风,扑面而来的气息夹杂着锐利,在阳光之下镀上了一层金辉。
璀璨夺目,带着几分不怀好意的邪气。
瞿东向几乎能够想到那些条件背后,包藏怎么样的祸心。
可是又实在是攻略的大好机会。
瞿东向在生命和情感中反复挣扎了许久,还是觉得生命价值更高一些。
“说吧,你想要什么条件?”
无非是想要爬她的床,翻云覆雨一番。
瞿东向做好了心里建设,却未曾想明斋之一张嘴提出了第一个要求是:“你能原谅我吗?”
转性了?
瞿东向心头一跳,有些汗颜。
觉得自己大概误会了明斋之,可能并非如此精明心计。
可是念头从脑海过了一圈后,才发现明斋之远比自己想的还要坏。
她前阵子好像说过,没有她的原谅,别想和她做爱。
好家伙——原来埋得心计在后面呢。
默默叹了口气瞿东向不情不愿的点头:“原谅你了。”
明斋之却没有得寸进尺提出下一个条件,反而话题一转道:“步西归率前锋部队先行回来了。今天下午就要抵达了。”
瞿东向张了张嘴,心想不对啊。
昨天和步西归通话时候,他也没有说今天就能到了啊。
明斋之何等精明,一眼就看出瞿东向眼底疑惑。
他哼笑了一声,手中转着寻呼器,意有所指道:“他说不定是给你个惊喜呢。”
瞿东向下意识抿了抿嘴唇,她确实有些想念步西归。
可是步西归回来,意味着一群豺狼都回来了。
她吞咽了一下口水,觉得自己是太平快乐日子过久了,已经忘了刺激生活了。
明斋之看出了瞿东向的紧张,他并不知道瞿东向紧张什么,只当她紧张自己和她还有步西归的关系。
他眼神直勾勾盯住了瞿东向抿起的双唇。
他还惦记着那唇齿的味道,跃跃欲试。
他有些恶趣味的想着,步西归回来正好——当着他面勾搭瞿东向,光是想就觉得刺激。
第三次群战1
步西归是正当午的时候回来。
空军先行,一架架雄赳赳气昂昂,降落在军用机场。
打了胜仗,凯旋的姿态就是如此高调。
步西归下战斗机的时候,螺旋桨带起的风吹起他军装衣角。
统一制式的黑色军服,紧身单排扣,束腰收身,军装之下冷冽的气息带着磅礴的野性,将他衬托的雄健孤傲。
明斋之接机,瞿东向随行。
因为望帆远要第二日跟着大部队才到,所以望云薄没有出现。
按照礼节,名义上元首应入宫觐见殿下,即使望云薄并不是皇帝,但是此刻象征皇权。
步西归站定在不远处,没有前行,漫不经心的展开了双臂,等着人自己入怀。
瞿东向也非常捧场,犹如飘然的蝴蝶,飞入花丛中。
恩——花丛是绿色的。
虽然这个国家绿色不带歧义,可是瞿东向还是有点心虚。
她本意并非给步西归加点颜色,奈何身后明斋之跃跃欲试想做画手,添上灿烂绿光。
她想起了步西归飞机降落前,明斋之把她摁在车内。
下身拨开层层保护,人蹲在她双腿之间,张嘴含住含苞待放的蜜穴。
瞿东向感受着自己的小妹妹在牙齿之间反复蹂躏,连吸带舔,发出羞人的水声,在车内异常安静的空间里,格外响亮。
越刺激越上头。
她上身明明衣冠楚楚,下身却被牢牢控制住,被舔的一紧一缩。
明斋之的手指和步西归有点不同,步西归常年带兵打仗,手掌宽大,指节更毛糙粗大。
而明斋之多年从政,又是个风流贵公子,手指保护的滑腻修长。
这样的手指深入挑逗,可想而知威力有多大,瞿东向被明斋之撩拨的腿软。
高手总是杀人与无形之中。
被刺激的不上不下时候,明斋之抬起了头,对着她露齿一笑,唇上沾了些许蜜液,粘了带丝,格外看的人面红耳赤。
此刻瞿东向被步西归搂在怀中时候,还觉得下身空荡荡,漏风。
当然这些只是心里因素。
瞿东向对明斋之恨得牙痒痒,一时也拿他束手无策。
打又打不过,攻略的机会又没有了,加上必须要拿下他。
明斋之这个恶趣味,瞿东向只有全盘接受。
步西归将人楼的满怀,这才是心满意足的喟叹了一声。
他走时义无反顾,面上说着把瞿东向的命压在了明斋之那里。其实把所有的暗卫全部留下了,一旦他战败而死,暗卫们拼死总能拖延时间,让瞿东向等到其他人的保护。
好在——他活下来了。
他活着,又岂会分一口给别人?
打横将瞿东向抱起,步西归迈步朝着元首座驾走去。
明斋之没跟上,他眼神幽幽,盯住了被步西归搂在怀里的人。
步西归一回来,权利地位都重新回归他手。
这无所谓——可是人也回归了,他就不乐意了。
瞿东向这口肉他至今没真正拆腹入肚,馋的很。
不过他早已筹谋划策,慢慢来——蚕食的感觉更好。
人一进入车内,步西归扣着瞿东向后脑勺深吻,姿态是惯有的强势而霸气。
分开这么长时间不见,思念和情欲都异常高涨,想的他胸口心痛,下身性器胀痛。
“回去嘛——”瞿东向喘着气从步西归掠夺的动作中脱身,撒娇着不肯就范。
“好——东向,我就解解馋。”步西归颇为火热的将自己胯间的凶器抖了抖,表达了它的兴奋。
瞿东向暗自庆幸,还好空军先行回来。
一头饿狼要喂饱一晚上,就够她把腰折断。
然后一群饿狼明天也要回来了——瞿东向咽了咽口水,不自觉摸上了自己腰,默默哀悼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