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面对幼珍的每月一万,虽然我很难说服自己也去做二奶,但是内心真的不淡定了。
幼珍又说“其实我们原来那行,也有大学生呢。很多客人图新鲜,就要点,点了就后悔。”我听她越扯越离谱,就转移话题“你为什么干这行?”她忽然沉默了,抽了根烟,狠狠骂“为了个没良心的畜生。谁愿意天生当婊子?”她出语之狠让我愣住了。
我很想问问幼珍的故事,但还是作罢了。不是看不起幼珍,只是觉得不是一路人,隐约间让我有危险的感觉,我还是想离她远点。
那晚幼珍喝了不少,我有点担心,问“用不用你老公来接?”说实话,老公两字我是咬着牙说出来的。可是二奶的男人该叫什么?我的词汇乏力了。她笑,“我老公?平时没事打给他会挨骂,老实点儿赚钱就得了,还真指望他知冷知热啊?”我愣住,原来做人的二奶,连这么最基本的要求都不能提。我有点儿心疼眼前这个女人了。
她坚持要自己开车,我怕她出事不准许,最后折腾半天,打12580找了个代驾送她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