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握紧床头的架子,稍微站起,用力地往下压,再抬起。
上一波体液还在不断被他下压的动作挤出,下一波已经又被拔出的动作带出。
“想要操烂此君,让此君永远含着我......”
等他终于泄出来的时候,江玉卿的身上早已泥泞不堪。
锅里的水有了别的用途。
他收拾完残局,将昏睡的她搂在怀里,面无表情地看着床顶的绣帐。
此君还是太善良了。
或者说,还是他自己太卑鄙了。
只需要稍微装一装,她就会自己帮你解释好一切。
对待老师和吴策,他的确有些愧疚。
但他万万没有后悔。
道歉,只不过是为了让她不要太过愧疚。
因为......
如果对不相干的人感到愧疚的话,她又怎么能全身心地爱他一个人呢?
让她双腿夹紧自己,他心满意足地睡去。
花(h)
夜风轻拂,虫豸唧切,暗香浮动。
织就一个宁谧的梦境。
更夫敲响梆鼓,嘶哑的喉咙含糊不清地唱着那一句“小心火烛”。
江玉卿似有所觉,缓缓睁开了双眼。
就望进了一双深邃似海的眼眸。
段衡正坐在她身边,右手置于膝上,左手打着一把折扇。
她一惊,坐了起来,肩头披着的衣服就滑了下去。
段衡示意她不要动,自己弯腰捡起了那衣裳。
这原是他的官服。
居然拿来给她挡风。
江玉卿又羞又愧,怪自己明明是在等人,结果还害得子观等她睡醒。
段衡并无不耐,仍是轻轻打着扇,替她驱赶周围的蚊虫。
开口时,嗓音略带沙哑,宛如一坛陈酿,带着醺人的醉意。
“醒了?”
他伸手替她摘去发上的落叶,凝视她的眼眸亮似天上星辰。
“嗯......”江玉卿偷偷抹了抹嘴角,怕自己睡得太死,流口水。
却不知,更明显的是自己右脸的红黑印迹。
段衡哂然,伸手替她拭净那些墨印。
江玉卿反应过来,忍不住羞红了脸。
刚嫁来,事情太多,她对完账本,本想着边做绣活边等子观回来,谁知,不知是不是这几日累着的缘故,居然在描绣样的时候就睡着了。
炭笔握在手里,脸压在手上,难怪会留下印子。
真是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