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栀还真故作深沉地想了想,而后想起来,试探着:“除了第一次?”
他自然死不认账,又把脑袋鸵鸟似得埋回枕头里,闷闷不乐地说:“那不算,那是炮友,不是男朋友。”
徐栀笑得不行,掀开被子钻进去,手从他腰腹间伸出去,男人一动不动,像一条死鱼直板板地贴着床,死都不肯看她,整张脸牢牢地埋在枕头里,正儿八经地警告她:“别闹,窝着火呢。”
徐栀亲他耳垂,顺着他肩颈一路亲下去,“马上开学了,陈路周。嗯?”
陈路周生生把那半截火压回去,无奈地翻身,把人搂过来,低头埋进她肩颈,精疲力尽地深吸了一口气,是真没心情,声音都昏蒙,沙哑着说:“困,想睡会儿。”
看来今天在拳馆确实挺难受的。
徐栀也没舍得再逗他,手指穿进他的发间,轻轻摸着,低低哄了句,“好吧,那你睡会儿,我回去了,老徐估计等会儿要上厕所,今晚喝了不少酒。”
“憋着。”某人开始狭私报复了。
徐栀拿手指戳他脑门,“陈路周,说好的,你爱老徐呢?”
“爱不起了,”他声音闷闷地,彻底哄不好了,想想还是很无语,“……服了。”
徐栀发现陈路周这劲儿一时半会儿估计是过不去了。
“要不,咱俩开学也分开回北京吧,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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