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还真是什么都知道啊,”塞蕾西娅发了句牢骚,“我无话可说了。”
团长把酒杯放在地上,挠着自己的耳根:“他们知道的比你想象中要多,红毛。”
“他们有探子?把我们的老底翻得一干二净?”
“你猜的很对,塞蕾西娅。”萨塞尔笑道。
“我要是猜不出来你们有情报网,才真是蠢货。”
“就算各位想继续停留在布诺德的营地,也很难签下报酬足够的契约了。”米特奥拉继续对希洛夫说,“我们都明白,当前的战况非常紧张,粮草和财物的消耗在变大,许多人都在勒紧裤腰带过日子,再加上情势逼迫,为单支雇佣兵团付出更多是不切实际的......但我们的名义更加私人,也更加牢固,契约的条款也可以进一步商议。”
“你觉得如何?”萨塞尔套着黑色长袍,戴着银白面具,就像个鬼魅,说起话来也让人不寒而栗,“我们不仅可以接续契约,我们还可以提供后路。我们永远需要优秀的士兵。”
后路?塞蕾西娅脑中转过这个词,他们到底是代表谁来说话的?真的是光明神殿?
“那么,”希洛夫说,“你们嘴里的后路意味着什么?我们该到哪儿去?况且,我们怎么才能摆脱现状?”
“我们把你们接走不费吹灰之力。”萨塞尔还在笑。
这混蛋一定在耍什么花招。
“你说的很完美,巫师,”团长说,“但这个方案涉嫌虚假承诺,我很难看到你们的保证。”
“那我可以给你们预付金,”萨塞尔道,“接着,我就能让你们看到我的决心,你们自然会顺理成章的答应一切。”
“那是个见鬼的死亡陷阱,你们这帮蠢货!怎么能相信光明神殿的人?”营帐外有人喊,是鸟毛在偷听。
“给我滚进来,鸟毛。”团长命令道,“想找死吗?信不信我像你拔鸟翅膀那样把你的胳膊拔了?”
外面闷哼一声。
“你听见我说话了吗,鸟毛?马上滚进来给客人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