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章提要:...,他赚来了大笔的银子,也为东林党很多官员们赚来大笔的银子,好好的整治这个泥腿子。王鳖久为了确保万无一失,亲自过去测量了距离,他真的信不过西法党人,担心西法党人在距离上做手脚。连续测量了三遍,确定是三百步的距离了,王鳖久走到东林党官员面前,抚须笑道:“各位同僚放心,确实是三百步。”东林党官员们听到确定是三百步,全都是露出了轻松的笑意,心想着等到这件事过后,再纳几房小妾。旁边的大太监方正化和西方党人的脸色,变的有些古怪,憋笑着注视乌压压一片的东林党官员在那轻松大笑。......
上二章提要:...为东林党。这帮子只会争权夺利的贪官,为了利益就没有不敢干的事情,大明末年碰到了小冰河时期,各种旱灾涝灾不停发生。朝廷用来赈济灾民的粮食,还没出京城,就被东林党官员腰斩一半,喝灾民的血。最可笑的是,东林党居然说养着辽东边军只会消耗粮饷,多次提议裁撤了山海关所有的辽东边军。要是没有辽东边军在山海关与满清鞑子浴血奋战,东林党人哪里还能过着纸醉金迷的日子,早就被满清鞑子剁了脑袋。可就是这么一群贪官污吏,却把持着朝堂,朝堂内外基本上都是东林党人。东林党人还......
上三章提要:...是十天一休的旬假,赶紧又让亲随备了一顶绸缎苏绣轿子,让小吏在前面带路赶往了马由桂住的村子。掌厂太监前脚刚走,五品高官坐着马车来到了王恭厂,听说马由桂已经回京郊的家了,掌厂太监也已经追过去了,立即吩咐道:“加快速度赶过去,要抢走东厂前面把马桂抢走。”从来都是东厂抢别人的东西,一名文官竟然要抢东厂的东西,还真是一件难得一见的奇闻。坐在旁边的马夫,是五品高官的一名弟子,苦笑一声说道:“恩师,马桂可是东厂看中的人。”“从东厂手里抢东西,还没人敢这么做过。”五品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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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鳖久的承受能力还不错,没有因为损失了所有的银子和家业,瘫倒在地上。
王鳖久也很心痛几代人积攒的家业就这么败在了手里,但他现在更关心的是怎么保住自己的小命。
常言道夺人钱财,如同杀人父母。
王鳖久不仅害的东林党失去了重要财源之一,用来贪墨军饷的铳炮厂,还害的很多八九品东林党官员倾家荡产了。
这可就是把东林党官员们从上到下全部得罪了一遍,谁也保不住他,都巴不得和他撇清关系,谁还敢保住他。
王鳖久都能想到自己的下场是什么了,先是被弹劾的失去官位,然后全家被东林党官员们找来的青手打晕,在某天晚上沉到永定河里喂鱼。
东林党的三位一司郎中的反应,果然就像王鳖久预料的那样,全都是冷哼一声,拂袖离去。
王鳖久的顶头上官在离开以前,眼睛里都出现了吃人的目光,恨不得生吞活剥了这个王鳖久。
作为王鳖久的顶头上官,他肯定会受到王鳖久的牵连,本来还想趁着这件事能不能往上爬一爬,把官位提高个一品半品的。
就因为受到了王鳖久的牵连,他为了往上爬多年来的经营全都白费了不说,能不能保住现在的官帽子还另说。
王鳖久的顶头上官肠子都悔青了,后悔自己参与这场赌局,但是再怎么后悔也没用了。
只能回去想想办法,怎么保住自己的官帽子。
至于以前的心腹王鳖久,别的东林党官员不弄死他,王鳖久的的顶头上官都要第一个把他沉到永定河里面。
王鳖久听到三位东林党郎中全都是冷哼了一声,以他们的城府就算是心里有再大的愤怒,也不会表露出来。
刚才当着那么多东林党官员们面,这么明显的冷哼了一声,是在表明自己的态度。
表明作为一司郎中的他们也对王鳖久不满了,其他的东林党官员们有仇报仇,有怨报怨,想怎么折磨死王鳖久都行。
东林党官员在一天前哪一个不是富得流油,就在一个瞬间,全都变成了一贫如洗的穷光蛋了。
悲痛的都想去上吊了,不停的在那后悔早知道就不去押注马由桂输了,更对王鳖久产生了杀父仇人一般的仇恨。
三位东林党郎中已经表明自己的态度了,表明他们不会管王鳖久的死活了,东林党官员们的心里全都不约而同的冒出了一个想法。
杀了王鳖久全家!
东林党官员们来的很慢,走的却很快,一个个用最快的速度赶回公廨,商量怎么杀了王鳖久全家。
一袋烟的功夫,京营校场内开阔的靶场上,再次变的空荡荡。
只剩下王鳖久一个人,颤颤巍巍的站着,孤苦伶仃的望着最后一名东林党官员的轿子离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