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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我们“这种”人

“怎么了?”

易晚回头,看见秦雪心的表情如提线木偶般空白了一瞬,像是有两种情在她的体内发生了对冲。她揉着太阳穴,在许久之后,如木偶般平平吐出几个字。

“小心蓝桦,小心姜北,也小心”

“我。”

离我们“这种”人,远一点。

在说完这句后,她自的助理一起远离了这里。助理满脸惊悚,像是全明白秦雪心说出这段话的缘由。她晃了晃秦雪心的手臂,秦雪心在走过一条街后才如梦初醒般摇摇头,又像是终于次进入了某种“沉眠”之中。

易晚默默看着秦雪心的背影。他并悲伤,也并兴奋。

已开始有东西发生变化了。他想。

他的脑海里闪过一日在玻璃窗内看见的场景。人群狂热向着姜北扔水瓶,一如在过去的些日子里,她们狂热向他的微博投掷一句句辱骂。

或许就是从时候开始的吧?种隐隐约约的、“醒”过来了的觉。

易晚的步速没有发生任或快或慢的变化。他向着走廊尽头走去。里,是厕所。

也是池寄夏所在之。

卫生里响着哗啦啦的水声,像是有人正站在水流奔涌的水龙头前,双手支着洗手台。门外的脚步声就在此刻停下。来者说:“池哥”

“别管我。”池寄夏说。

来者沉默了一下,道:“池哥,商业水,5元一吨。”

池寄夏:

来者又道:“而且近年来,由于是有男男、男女、女女情侣边开水龙头边吵架或互诉情衷或do/i,这些行为造成了水资源的严重浪费,商业水价格的最高梯度已被提升了500元一吨”

池寄夏:

来者又又道:“当,他们只要卖一幅画,就能支持全部的水费”

池寄夏终于把水龙头拧上了。

他在镜子里看见了易晚的脸。白皙,自,含着忧虑无辜,像是田野里一朵单纯无害的白棉花。白棉花说:“小池哥,大家都在等你,你快去演吧。”

池寄夏:

“其实导演觉得你的表现挺错”

“我当知道。”池寄夏硬邦邦说。

他当知道导演觉得他的表现很错。此,当他突喊卡、并扔下众人离开时,所有人才会露出么惊愕而无法理解的表情。

简直就像是池寄夏忽发疯耍大牌一样。

可是是这样的。

池寄夏看着镜子里自的脸。张脸陪伴他近二十年,却远比任一张他在穿越世界里曾扮演的脸要来得陌生。易晚还在他身后,表情平淡说着些让他回去的废话:“你演得很好。”

池寄夏忽很烦躁。

演得很好?

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忽转身掐住易晚的手臂,把他按在了墙上。

砰。

他垂眸凝视着他,睫毛浓黑茂密。终于,他像是恶作剧般笑了,变换了第一个表情。

“易晚,一个简单的填空题。你觉得我在扮演谁?”他说。

“是冷秋。”易晚说。

池寄夏顿了顿,变换了第二个表情:“现在我又是谁?”

“是鬼王。”

“现在呢?”

“季重明。可他们都是你,池寄夏。”易晚忽抓住了他的手臂,认真道,“你才是个最内里的核心,你才是个把他们带这个世界上的人。如是为你的表演,没人会认识、会看见这些‘活生生’的角色。”

“”

池寄夏仍旧抓着他的手臂,他低着眼,好让易晚看见他的眼。易晚继续道:“在旁人眼中,你的表演便是他们的一切。他们的存在,也是你而赋予。你的表演是复现,而是高于他们本身。而且,即使是面对喻师,你也有这么大的压力,我知道你很害怕,害怕走动路”

后他就在忽之,被池寄夏拍了两下脑袋。

“少给我灌这些心灵鸡汤了。”池寄夏语带爽道,“怕?你说谁害怕呢?”

易晚眨眨眼。池寄夏手放在他的脑袋上,突力开始揉他的脑袋,直把一头细密而软的头发都揉成鸡窝。

总算揉棉花毛了。池寄夏在心里有点忿忿且暗爽想。

虽易晚说的话有些过于鸡汤了。但只有一点,池寄夏非常认同。

即使这次没有了金手指,他也是男主!

他松开手,看着易晚:“过我也得说,你的话确实,咳咳。”

池寄夏忽觉得耳朵有点发热。他扯了扯自的耳垂,仰头看,一副努力恢复平日里的吊儿郎当的模样:“确实也是谢谢哼,算了!我现在就回去演,你可别觉得自很得意啊!”

他说了一连串自都没听懂逻辑的话,心里的小池寄夏已开始满乱蹦,大骂自又为易晚而丢脸。

下次可能这样了!

“只是我还有个建议。”易晚又慢吞吞道。

池寄夏立刻竖起耳朵去听:“什么?”

“虽这都是你们这种常有的于交流情的动作但下次问问题时,你们可可以要都动动,把人按在墙上。”

池寄夏:?

易晚:“尤其是厕所的墙。”

池寄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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