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薇姑娘,你......你和元辰联手骗我身子啊?”
元采薇也没想到会被这么问,缩在他怀中羞红了脸颊:“季公子你别误会,我没有!”
“我明明亲眼看见的....”
“?”
元采薇急忙解释:“这本来就是我的药池,我也不知道季公子为何会在这里。”
她平日颇有丹宗长女的气势,自带傲气,此刻却眼眸莹润地闪烁着水光,像是要哭,但不知为何却没挣扎着要从他怀中出去。
季忧脑子还是懵懵的:“我之前就怀疑,采薇姑娘上次为什么写信问我体质可以传代的事,原来是存了这般心思,虽然我天书院也常有这种事情发生,可....可你也不能用这般手段不是?”
“我问你体质只是好奇,没有......没有非分之想的。”
“可你都坐到我怀里来了,这可是要收费的
元采薇忽然理清了思路:“肯定是元辰骗你说这里有个池子对吧,他早就想让你做他姐夫,所以才骗你来我的私人药池!”
元辰?
季忧此时的脑海里忽然浮现出了元辰叫他来这边的画面。
怪不得那家伙的语气像是要做什么大事一样,还换上了一副充满了慷慨赴死的表情。
他不是认了颜书亦做了姐姐,怎么现在还想着亲上加亲?
季忧感觉怀中的元采薇渐渐有些发烫,呼吸越来越粗,这才反应过来,于是搂着她的香肩,勾住细长的玉腿把她从怀里抱起。
元采薇的身材十分修长,此时抱起怀里却像是小小一只。
元采薇从他怀里出来,心脏彤彤跳个不停:“今日之事是个误会,季公子快走吧,莫叫旁人发现了,今天的事情我们就当做没发生过。”
走?
走不了了。
季忧抿着嘴,心说我也是个正常男子,你穿成这样在我怀里坐了半天,我如今连腰都不敢挺。
脚还挺白的,跟灵剑山小鉴主的倒是有一拼.……
想到灵剑山的那个丫头,季忧忍不住叹了口气。
颜书亦啊颜书亦,你是真不争气,认识这么久了还不如狼似虎地扑过来朝我嘤。
现在好了,我被元采薇骗光了身子。
你可知我本来想要留给你第一个看的。
“采薇姑娘先走吧,我走不了了,得再等一会儿。”
“?”
元采薇转过头去,就见季忧一脸正人君子的模样,却一直用手臂紧紧压着那块白绸。
似是是明白了什么,元采薇羞怯起身,雪白的玉足踩住药池边缘,便想从此横跨而出。
可慌乱之间脚下不禁打滑,她没能如愿出去,反而身子忽地一下朝下摔去,千钧一发之际被季忧伸手扶住了臀儿。
“小心些,若真在身上磕出个青紫,可就真说不清了。”
“季公子是个登徒子....”
元采薇羞红着脸默念一声,被他托着臀儿出了药池,立刻捡起衣服匆匆离开,出门时差点摔趴在地上。
我的个老天,漂亮男孩子不保护好自己真的不能出门啊。
季忧目送她远去,随后便立刻入定静心,一炷香后才捡起自己的内衫,从墙上一跃而出,回到了那方大药池。
“元辰呢?”
“元辰走了好一会儿了。”
看着季忧眼神凝重地朝此处而来,白如龙忍不住开口:“季兄,出了什么事?”
季忧叹了口气:“别提了,今天晚上吃了大亏了。”
“?”
班阳舒此时看着季忧,心说好家伙,还得是我季师弟。
偷偷摸摸地跟人家丹宗之女一起共浴,还非得说自己吃了亏,要不怎么说人家是悍匪呢。
他已经是融道境的修仙者了,耳目远比白如龙更通达,早先便洞察到了一些事情,尤其是元辰走后更是让他提高了注意。
方才虽然听得不算真切,但却也知道了些秘密。
“尤师兄,有些印堂发绿啊.....”
许久之后,天色渐暗,季忧三人离池。
温正心和裴如意也从药池中出来,神色古怪地看了季忧一眼,然后谁都没说话,返回了玉衡殿的后院。
尤不渝此时正在院中,与何灵秀、王越及方林超品茶,还在说着什么山顶摇光殿所散发出的丹光多么玄妙。
见到季忧等人,眼神不禁微冷,结果却发现班阳舒等人正用怜悯的目光看着他。
“?”
与此同时,元辰正跪在阿姐的竹楼里,看着面若寒霜的阿姐,整个人都蜷缩成了鹌鹑。
元采薇环抱双臂,脸上还带着些微粉,手持藤条看着他:“说,季公子是不是你骗进我的药池的?”
“是.....”
“元辰,你是不是想把姐姐赶出丹宗?
元辰立马抬头:“不是,我没有。”
元采薇咬着牙:“那你为何要引一男子进姐姐的药池?幸亏季公子是正人君子,不然姐姐还怎么做人?”
说到这里,她就觉得自己似乎还在那壮阔的怀中被硌着,耳朵尖红透。
“我见阿姐似乎对姐夫也有情,便灵机一动了。”
“我.....我何时对季公子有情?”
元辰忍不住抬起头来:“在岐岭时我叫他姐夫,阿姐总是翻白眼的,可我今日问阿姐,姐夫在哪儿,阿姐张口就说在玉衡殿后院丁字房。”
元采薇面颊一红,扬起手作势要打:“你还说!”
“从岐岭回天书院的路上,我很开心,以为天书院里都是姐夫这样的,但后来我发现错了,姐夫这样的只有一个,阿姐,你要想清楚的。
元辰看着阿姐忽然愣住,心说阿姐啊阿姐,你果然被我说中了心思。
你别看人家小鉴主阿姐平日里高高在上,一副生人勿进的样子,可人家极会和姐夫贴贴。
往后你总要和小鉴主阿姐争大房和二房的,整天就知道在竹林里画姐夫一人七剑有什么用,现在不出手黄花菜都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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