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一样?”
“明菜桑,我是为了要给岩桥桑唱歌,所以才决定要到东京来的。”
少女突然的宣告,让中森明菜愣了一下。
“可是现在,我不能给岩桥桑唱歌了。”滨崎步没有留意到中森明菜的反应,自顾自说着,“我应该回福冈去。”
中森明菜被少女接连出口的话镇住,她意识到少女的心意,但仍说下去:“只要Ayu想唱歌,又怎么不能给岩桥桑唱歌呢?”
“而且,”她对滨崎步说,“Ayu能给岩桥桑唱歌,也能给所有人唱歌。”
“但岩桥桑是不同的。”
中森明菜又一次被少女的话镇住了,如当面听一场告白。她站起来,滨崎步哀求道:“您不要走。”
“我去拿毛巾。”中森明菜摸了摸她的头发,轻声细语。
少女被泪水濡湿过的脸颊,现在成了一片泪渍。中森明菜打湿了毛巾,回到房里,替滨崎步擦拭脸和脖子。少女乖巧地坐着,像听任摆布的洋娃娃。
这时,中森明菜才想起来,问:“今晚,你到迪斯科去了?”
就是在滨崎步住进家里没多久的时候,中森明菜不知怎地转了性,忽然对迪斯科没了兴趣。没想到,滨崎步倒是流连于迪斯科。
“是那位松浦桑的迪斯科……”滨崎步忽然心虚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