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桥桑。”
滨崎步隔着那道屏障,想象背后岩桥慎一的面影。“怎么了?”岩桥慎一的语气温和平常。
他没有感知少女内心变化的能力。滨崎步说:“您都不再提让我唱歌的事了。”
哗啦一声,那道屏障倒了。
其实不是屏障倒下了,是岩桥慎一拿开报纸的声音。他看着滨崎步,反问:“怎么突然想起这件事?”
滨崎步注视着他:“是您对我提过的事。”似乎,如果没有岩桥慎一那时的那些话,就不会留下这样一个问题。
岩桥慎一态度平常,并不为她所动:“我让你唱歌,你就会唱吗?”
“……!1
滨崎步心头一震,说不出话来。岩桥慎一的话听上去不近人情,但恰恰是出于对她想法的尊重。从他的态度当中,滨崎步得到了一种苦涩的自由。
岩桥慎一这时留意到了她的反常,不过,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看着这个陷入重重心事的少女。这段日子里,少女心浮气躁,岩桥慎一也好奇,她为什么主动提起唱歌的事。
可是,滨崎步不能告诉岩桥慎一,有另一个男人提议她唱歌。这不是因为她要隐瞒自己到迪斯科去玩的事,还为了其他的理由。
除了岩桥慎一之外,还有第二个希望她唱歌的人。但那又不一样,松浦胜人希望她能为自己唱歌,但滨崎步是因为想要给岩桥慎一唱歌,所以才来了东京。
滨崎步站起来,把自己的盘子也收进水池。
……
宇多田光太过机敏,滨崎步又心事重重,一大早,岩桥慎一就让两个少女绕得晕头转向,开始盼望中森明菜快回家,以免双拳难敌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