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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我不会用啊!”翠兰的一句话把我震得一个踉跄。不会用你买来干吗?“你叫我买最好的,人家就那这个给我,”翠兰一脸比我还要无辜的表情。

“那你那几天用什么?”我无力的问唯一有大姨妈来家访的专业人士。

“我……”翠兰欲言又止,“你不让我用布条,我又不会用这个,又怕你骂,所以我用了纸巾……”难怪我一合纸巾三天就完了,“别……”翠兰声音越说越小,低着头,飘着眼睛看我。

“哦,没事,我怕你又用那布条,脏!”

“没……

“好,我来吧。”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我就不信了我不会用!呃,不对,我是地道的城市人,我还真是尽吃过猪肉没见过猪跑!卧草!谁没事生产这种玩儿意干吗?又不做广告,谁会用?也不随产品发张产品说明书什么的。护舒宝多好?又干又爽,一觉到天亮。害得我失眠那几天还偷了我女友一包放枕头底下……拼了,反正是塞在阴道里没错,只有两头,/的几率。咦,这头有条棉线,会不会是塞里面要取出来是用的?唔,太对了!娃哈哈哈,再次鉴定我是天才!

让翠兰打开毛巾,对着汹涌而出的洪水就堵了进去。不好,被冲出来了,换一根!呃,感觉有点软,塞不进去,再换一根!怎么里面不加根钢丝?这么软怎么塞进去?再来!奇了怪了,明明大它好几倍的阴茎倒自由进出,怎么偏偏你……用到倒数第二根的时候终于把卫生棉条成功的塞进芳芳的阴道里,三个人同时喘了口长气。翻了翻包装盒,什么牌子??没听说过,以后我决不再买……呃,不过蛮好玩的,下次买多几包练手,止不定还能获个吉尼斯世界上换卫生棉最快的男士奖什么的……

七点十五分!时间没问题!还有十五分钟足够了。心刚刚放松,却看到仍满脸绯红的芳芳,“呃,要不然今天就不去学校了吧?

“不。我要去!”芳芳努力地站起来,尽管双腿仍在打抖。曾经失去的读书机会又再次得回,看来芳芳是不会放弃的。

“翠兰你送芳芳去吧,跟老师说芳芳有点低烧,吃过药了,就退。”我跪下来,搂着芳芳,在她嘴边亲了一下,“去吧,当心别让人看出来。

“知道了。”芳芳把我的上唇含在嘴里,吮吸了一下。注意事项交待了好几次,关于和我做爱的事要严防死守,她们都背得下来。

都走了。屋里就剩我一个了,翠兰还要买菜才回。经三月超强度培训终于可以在不用吃炖菜的情况下转让厨房权了,今天是第一天,很有成就感。睡个回笼觉先,奋斗在抗洪第一线就是累,特别是拿不是自己出产的工具就更加累。

刀和砧板的敲击协奏曲把我叫醒,点了。好睡。咦?不会吧?一天居然会有两次晨勃?喂!卖糕的,你给错人了吧?算了,反正也不想穿短裤,就这样了。

走到厨房想喝杯水,就看见翠兰在切菜。穿了件小围裙,裙摆刚遮到屁股,隐隐约约还看见内裤,后背一个大开衩,肩背全裸。谁家在厨房穿这么性感的围裙,你是做菜啊还是做爱啊?看着翠兰一百一十六度的下巴,如天鹅般优美的细长脖子,虽然我刚才很渴,但现在口中却充满了唾液,用力地吞了下去,声音是如此之大,翠兰都听见了。

“大哥你……”回过头来的翠兰看着我,又看看我那昂首怒目的阴茎,“……起来了……”唔,可不是起来了吗,好不容易走两步消下去一点,又给你破坏了。

“我……做菜呐……”翠兰放下菜刀,用手抿了抿耳边有些凌乱的头发,咬着下唇,贝齿如玉。要了命了,就这表情还做菜?啥菜?爆炒春菜?还是欲火焚城?

翠兰看着我,走到我面前跪下,搂着我赤裸的臀部,将嘴对准阴茎,深吸了一口气,尽根而入。深喉!虽然已经在翠兰嘴里发射过不下二十次了,但每一次被她尽根含入,我都会很诧异。用力地吮吸了两下,翠兰慢慢将阴茎吐出,右手从臀部上收回,握住阴囊,舌头开始添着马眼。和芳芳和兰兰的吃雪糕不同,婷婷那啃甘蔗的技术就不用提了,翠兰的嘴灵巧得想一只峰鸟,舌头仿是在每秒几百次的挑动着马眼,只见舌头与阴茎同舞,口水共精液齐飞。要不是我佛根深厚,这一下就要堕入魔障,万劫不能翻身。

我也深吸一口气,禅心紧缩。龟头嘴里过,佛祖心中留。口中仅念欢喜禅,身下只坐肉蒲团。眼观鼻,鼻观口,口观翠兰的乳头。看着翠兰隐隐约约在衣内的乳头渐渐膨胀,我发现我念的十多秒钟的佛赶不上翠兰每秒数百次的挑逗。罢!罢!罢!佛曰: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我不操屄谁操屄?

眼看阴茎在翠兰嘴里翻飞,就在禅心失守之际,我心存最后一点灵智,念下一偈,以示后人:有缘欲觅桃源处,离地三尺武陵源。紧持随身如意棒,不羡鸳鸯不羡仙。

有道是:先下手为强。把翠兰拉起,一招“顺水推舟”将翠兰推倒沙发上,“如封似闭”将其双腿格在外门,一招“霸王卸甲”只使出半式,便见眼前豁然开朗,眼前有洞,洞中有水,水中无鱼。将阴茎略一探路,紧接着“如鱼得水”便直抵桃源深处。

将阴茎紧接抵进炽热的阴道,腾出手来才将翠兰内裤脱开。翠兰已将半截围裙褪下,露出活泼泼的玉乳在空气中跳跃,双手却从内分开自己的腿弯,并将双脚绕到自己脑后,好一招“大鹏展翅”。很眼熟,好像有谁曾对我施展过。唐人有诗云:蓬门日日为君开。此之谓也。

既然你中门大开,就怪我不得!我左一招“黑虎偷心”,右一招“黑虎偷心”,前一招“黑虎偷心”,后一招“黑虎偷心”……招不怕老,有效就行;屄不在深,有水就灵。连着数十下,每下都是尽根而入。因为和兰兰她们做爱,从某种程度来说象是和充气娃娃做爱,生怕一不小心会被捅破。虽然女人都会喜欢男人温存,但对于翠兰我还是喜欢大开杀戒,疆场上酣畅淋漓,没办法。幸好翠兰也知我心事,每次都任我大力挞伐,已恣吾欲。

沙发弹性好,则事半功倍。用力直捅到子宫口,弹簧的压力刚好到底,便顺势弹起,势尽时阴茎已出,唯龟头仍在阴道内,既而再入,循环反复,不可自止。

刚抽不到百下,翠兰已鼻声细细,腹腔用力,想夹住阴茎减少自己的刺激,顺便加强我阴茎的快感,欲与我同赴巫山。那里许得这般容易?正是:玉蚌欲锁铁龟头,铁龟偏向蚌里游,凝胶混成温如玉,不尽精华誓不休。

你要慢,我便慢!将身体尽力下压,龟头紧紧磨着子宫口,以阴茎为原点,开始画同心圆。十余圈不到,翠兰阴道内已酸软如麻,脑后的双腿已藏不住,欲往前伸,迫我后退。岂能如你之意?全军突击!非但阴茎进得更深,连睾丸也进去半个,双手更是往前,连人带腿都搂在怀里,胸口紧贴翠兰那柔软的乳房,将它的变形达到极限,更将舌头深入翠兰齿间,全身尽力压迫。数下之后,翠兰脸白如纸,水流如注,身软如棉,腿抖如筛,呼吸如停,触体如冰。只听见翠兰喉间一声长啸,昏死过去。

这并不是翠兰第一次高潮到昏迷,我已将开始习惯了。第一次见到时吓我一跳,急匆匆拔出阴茎,满世界找电话,找到手机又没电,又得找充电器。幸好芳芳心细,刚说妈妈还有呼吸,翠兰已转瞬即苏。翠兰无事,倒是吓得我软了两天,差点要去看正宗广州老军医……

闲话休说。我将翠兰的双腿放下,虽然股间尽湿,但也不把坚挺如故的阴茎拔出,双臂紧紧相缠,噙住香舌不放松。不多会,一声长叹,果然再度回魂。翠兰闭着双眼,感觉到我仍吻住她,舌头便无力的回应两下,道:“大哥,我要死了。

“你死了,我再让你活过来。”我不停地轻吻翠兰的眼帘、鼻尖、嘴唇和脸颊。

“大哥,我就是死了,也值了。”翠兰紧闭着的双眼流出热泪,头靠在我胸,紧搂着我。

“傻话!”我轻搂着她,浑不在意。因为这是翠兰第四次高潮后觅死寻活了,这是极端高潮的反应。

当人的敏感地身体受不了超强的刺激,进入一种假死状态,而临近伤亡的快感是最强烈的,此时灵魂似已出窍,正与天国诸神举杯而贺,全身上下,无不通泰,四方八宇,无不通达。在国外就有人曾经组成神秘俱乐部,每次将一个人掐到休克,然后再救醒过来,翻而复之,直到数年后一人为求更大刺激,让伙伴延长他的假死时间,结果返魂无术,其事方败。遽而舆论大哗,因数名人士皆为医学院高级学生,后遂令而废之。但仍有人念之曰:焉不知其间乐而不思蜀哉?又数人接连失踪,后不知终而已。

此段秘辛见一九八二年某国医学论文,疑为《柳叶刀》,今人多已不知,唯能知之者,仅本文读者而已。倘有好事者欲寻此刺激则与某无关。但切切紧记,先将自己幼幼之、伊妹、电话转给在下,于人于己皆是善莫大焉,千万千万。

话说回来,我将翠兰平躺在沙发上,身子牢牢地压在她的身上,让她无力的身体感到充实,不断地亲吻她的脸和嘴唇,让她的感觉慢慢恢复。数分钟后,翠兰才完全醒过来,对我说:“哥,我刚又死了一次?”

“嗯。”我笑着用手点了一下翠兰的鼻子,“你已死了四次。”

“哥你坏死了,这样弄人家。”翠兰的红晕回到脸上,用贝齿轻轻的咬着我的嘴唇,温热的气息喷到我的脸上。要了亲命了,有这样投降的吗?

明知翠兰已不堪摧残,我还是用力顶了翠兰子宫两下,翠兰立刻缩成一团,连声讨饶。在翠兰身上又趴了几分钟,抬头看钟,才十一点十分。得,今得走空抢一回。

“哥,”翠兰搂着我屁股,移动一下身体,让我进得更舒适,“你还没有射呢……”是呀,又有什么办法呢?以往还没开学的时候到处都有人,一个不行了上俩,现在就我和翠兰单兵想见,憋一回就憋一回吧,“你不射又伤身体,”又来这句?你身体都软得了连萧都不能帮我吹了,难道你要我自己吹?卖糕的!“要不你轻点?”

嗯?“怎么轻点?”我压你身上只进半截怕我没射就得累死;你上我下更是女人出力的活;观音坐莲照旧捅你个尽根而入;老汉推车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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