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的时候，去看了眼Jason。</p>
小家伙正趴在桌上画画，有请的老师上门来教。</p>
“Jason，老师好。”</p>
顾沉进去，蹲在小家伙面前。</p>
“顾总好。”老师退到了一旁。</p>
Jason扭过头来，看着他，没说话。</p>
顾沉皱了皱眉，揉揉小家伙的脑袋，“Jason喜欢画画吗？”</p>
“……”Jason想了下，点点头。</p>
“那就好。”</p>
顾沉松开手，“那就好好跟老师学，叔叔晚一点来看你。”</p>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顾沉觉得，Jason在听到‘叔叔’两个字的时候，神情有些不对。</p>
具体怎么不对劲，好像应该是……讨厌？</p>
顾沉不动声色，“Jason，我走了。”</p>
他这次，没再自称‘叔叔’。</p>
走的时候，扭头看了一眼，发现Jason睁着大眼睛，直溜溜的瞪着他。</p>
见他看过来，立即扭过了脑袋。</p>
顾沉皱眉，小家伙的生气，表现的不能更明显了。</p>
也是他大意了，要不是今天顾娟说出来，他们还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察觉。</p>
傍晚，顾沉办完手上的事，果真来了。</p>
只是，Jason却在睡着。</p>
翁千歌是醒了，正在喝汤。</p>
“也给你来一碗吧。”</p>
“行。”</p>
顾沉不饿，主要是陪她。</p>
两人相对而坐，喝着汤，说着话。</p>
“Jason……”</p>
“Jason……”</p>
异口同声。</p>
顾沉默然，让翁千歌先说。</p>
“你打算怎么做？”</p>
顾沉沉吟片刻，道，“依我看，什么都不要想，直接说，最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