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说什么？”</p>
锦瑟左右看了看，鼓起勇气才开口：“小姐，这件事情肯定逃不过去，与其您受罚，不如我主动去找陛下请罪，就说是我不小心弄坏了这画，和小姐您没有关系！”</p>
竹清歌愣了愣，回过神来才问道：“你知道这幅画有多重要吗？”</p>
锦瑟点了点头：“这是先皇后的遗作，也是传世的佳作，弄坏了它，意味着惹恼了皇上，九千岁，还有会被许多文人墨客咒骂。”</p>
竹清歌看着锦瑟这认真的模样，心里一点点便软了下去：“既然你都懂，便该知道，若是跑去顶嘴，可要掉脑袋的。”</p>
锦瑟攥着衣角的细纱，咬了咬牙：“锦瑟这条命本来就是小姐救的，就算是没了命，锦瑟也不能让小姐出事！”</p>
锦瑟坚定又诚挚的眼神，狠狠刺在竹清歌的心上。</p>
“傻丫头。”竹清歌揉了揉锦瑟的脑袋：“有我在，你不用担心。”</p>
“小姐，你想到办法了？”</p>
竹清歌点点头：“有你主子我解决不了的事儿？”</p>
锦瑟傻兮兮地笑。</p>
“小姐最厉害了！”没了压力，锦瑟又是那副单纯开心的模样，挽着竹清歌的胳膊问道：“小姐准备怎么办？”</p>
“去给我准备纸笔。”</p>
锦瑟开心地点头。</p>
“小姐我这就去！”</p>
“不要让别人发现了。”</p>
“小姐你放心！”锦瑟说着，已经将侧边的窗户打开，艰难地往外面爬：“保证不让任何人发现！”</p>
一个人的时候，竹清歌将地上残缺的画作捡起来，却忽然看见地上多出来一块白色的软布。</p>
捡起来才发现，那不是画布上的，而是类似宫裙上的细纱。</p>
或许是谁家的夫人进来藏书阁，不小心勾破了裙摆？</p>
竹清歌一时也想不出个所以然，便只是将那碎布先装了起来。</p>
锦瑟很快就拿着纸笔回来，递给竹清歌时，满脸都是好奇。</p>
“小姐这是要做什么？”</p>
“你先出去。”竹清歌淡淡道。</p>
“是。”</p>
锦瑟走到了门口，又被竹清歌叫住。</p>
“锦瑟！”</p>
“小姐您叫我？”</p>
竹清歌看着如此纯粹的锦瑟，便也舍不得瞒着她。</p>
她想让锦瑟明白，她将她当成最信任的自己人。</p>
“你不是想知道我要干嘛吗？”竹清歌道：“留下看看便知道了。”</p>
锦瑟坐在竹清歌的身边，一整晚，惊呆的下巴就没合上过。</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