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苦了你了!”祁玉开口竟说了这么一句。
玉莺目光对视,心中不由自主的生出一股亲切,主动推开了文亮:“你是谁?为什么我感觉我们似曾相识。”
“我们从未见过,但我们的眼睛对视过!”祁玉说了句云山雾绕的话,在场没人能听得懂,他也不会解释。
偏偏玉莺似乎听懂了,会心一笑也不追问:“我听到你说可以帮我们抓住延庆镇,你知道他的藏在什么地方吗?”
“我当然知道,但我不会白白告诉你的!”祁玉的这句话说的极为艰难,他心中有一股莫名的力量在抗争,但最终还是以他为主导说出了这句早就计划好的话。
这一刻他已是汗流浃背,根本没想到一个存储在他脑海的记忆会影响到他的情绪,就仿佛多重人格一般,也不知以后还会不会发生更为严重的副作用。
如果他的情绪被主导了,到那时祁玉还是祁玉吗?
“先生是觉得我们家还有你看得上眼的东西吗?”一个纤柔的声音打破了祁玉的思绪。
放眼看去,十平米的房间塞的满满当当,却都是些零碎无用之物,最值钱的恐怕就是那个看似十几年前的老旧电视。
祁玉笑着摇了摇头:“这些我都不要,我要你”
话没说完,文亮一把推开了他,目光充满了敌意:“混蛋,你若是再敢在莺儿面前说出这样无礼的话,我必叫你付出代价!”
祁玉眼角阵阵抽搐,文亮是西宁出了名的传情,大学时期爱上了玉莺,时至今日也没放手,实在有些紧张过头了。
“我是说要玉莺小姐替我做一件事,你想什么呢!”
“做,做一件事?她都这样了,还能做什么事?”文亮下意识的反问,却很快意识到自己的话可能会伤害玉莺的心灵,连忙回身摇手解释:“不是,我的意思是说,你想做什么事我可以替你去做,只要你能告诉我延庆镇的消息!”
“这件事你做不了,只有玉莺能做!”祁玉摇了摇头。
玉莺与母亲对视一眼,也很好奇:“不知先生想要我替你做什么?”
“跟我回玉家祖屋!”
“回祖屋干什么?”玉莺更是吃惊,他们家不过是一个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农民家庭,早年父亲带着母亲外出务工才定居在了西宁,祖屋除了一个土墙茅草顶的破房子,别的什么也没有。
“想知道延庆镇的消息就不要多问,文先生安排一下行程没有问题吧?”祁玉依旧如常,做事不喜欢告诉别人缘由。
文亮的眼神却警惕了起来:“你一个陌生人随口一言,我们凭什么相信你?”
“不管你信不信我,但我是唯一能告诉你延庆镇消息的人,而且我的耐心很差,五秒钟之内告诉我答案,否则今天就当我没来过!”
祁玉皱起了眉头,现在与他合作的可都是张宏伟夏语这种西宁四大家族首脑人的身份,文亮不过是个富二代还没什么资格质疑他。
几乎他话音刚落,玉莺就点头了:“没问题,我们现在就出发!”
几年的煎熬,别说是消息了,连蛛丝马迹都查不到。现在突然有人说能告诉她延庆镇的藏身地,就算是刀山火海玉莺也不会放弃这次机会。